轟!
男人不帶溫度的話傳入耳朵,讓她的恐懼上升到了極點。
什么意思,囚禁?!
他要囚禁她?!
她推上他的胸膛,盡量讓自己看起來惡狠狠的:“我男朋友發現我不見一定會報警的!你快放我下去!”
卻不知,這話幾乎立刻就觸怒了男人。
她猛地被壓倒在車座上,男人的唇狠狠壓了上來,直到她幾乎失去呼吸男人才戀戀不舍的移開唇瓣:“記住,你的男人,只能是我!”
“不是!才不是!你放開我!不然我一定會報警抓你的!”
可她的話根本沒有說完的機會,男人就不耐煩的再次吻了上來。
唇舌火熱,他的需索強烈至極,幾乎要將她嘴唇咬破。
她這才后知后覺的感受到他的怒意。
男人繼而吻上了她的脖頸,她顫抖的厲害卻不敢再激怒他。
“你要帶我去哪兒?”她換了個問法,嘗試讓男人冷靜下來。
哪知他大手從她隨身的包里一摸,就將正在撥出的報警電話按斷。
她臉色猛地白透。
“帶你去悅府別墅,我們的家。”
他說了地名,可沒有任何用處了。
鐘婧曉被壓的快要喘不上氣來,她將手抵在兩人之間,嘗試溝通:“我知道我應該是和你妻子哪里相像,可是人死不能復生,你也得早點走出來,綁架囚禁是犯法的,你現在放我走,我絕對不會報警的,而且以后絕不會再出現在你面前引起你不好的回憶好嗎?”
她以為她說的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卻沒發覺男人越發陰鷙的目光。
“沈佑程是這么告訴你的?”他隨即冷笑著將手伸進女孩兒衣服下擺,溫柔道:“不好!”
感受到大手在皮膚上游走,鐘婧曉迅速掙扎起來:“你不能這么對我!”
可男人只是輕而易舉的將她按住,氣息不穩道:“再動,我就在這里要了你?!?br/>
鐘婧曉身子瞬間僵硬起來,一動不敢動。
魏司墨突然紅了眼,將頭埋在女孩兒肩頸。
現在的婧曉,是五年前的婧曉。
遠沒有五年后被他報復時的逆來順受。
那時,她的眼睛還是亮的。
性格還是活潑的。
和現在一模一樣,單純又好騙。
鐘婧曉感受著脖頸處的溫熱,有些愣住。
他哭了嗎?
是想念亡妻嗎?
那她開解開解他,他能放她走嗎?
她心里再次懷揣著希冀,嘗試著輕輕拍著男人的背,感受到男人身體的僵硬,她覺得這招有效,便緩緩開口道:“我知道你現在一定不好過,但是她那么愛你一定不希望看到你走不出去的……”
正說著,男人突然看她:“愛我,真的愛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