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丁抄起手機就要打電話,我趕緊跟他示意了一下,要避諱一點。
馬丁也咧著嘴走出了后門,我對這小子還是挺有信心的,因為他路子野、路子廣,狐朋狗友、三教九流,什么關系都能攀的上。
我默默品嘗著這杯“冬天的秘密”,這個酒遠沒有“盛夏的果實”那種濃重后勁兒,但細細品嘗起來,竟然覺得有些酸楚、有些苦澀。
如果說盛夏的果實是回憶的味道,那冬天的秘密呢?
我一口氣把一杯酒全都喝進肚子里,而馬丁也從外邊回來了。
“怎么樣?”
見馬丁就像泄了氣一樣,整個人看上去松松垮垮的,我也忍不住起身跟他問道。
馬丁咧著嘴一攤手,搖了搖頭,
“現在管的太嚴,而且你這東西……”
馬丁雙手胡亂揮舞著,好像我非常奇怪一樣。
這事兒反正也確實不太正常。
我也理解,對方不愿接手這個事情,趕緊跟馬丁說道:
“沒事,再想辦法?!?br/>
馬丁懊惱地又給我續了一杯“冬天的秘密”,這次喝起來,似乎那種難以言說的味道更加濃重了。
馬丁也跟著喝了一口酒,突然拍手說道:
“我有辦法了!”
我來不及把杯子放下,就被馬丁拉住,
“你不就是想明天林琳讓你跟她回老家,你能不去就行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