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男人都是三十左右歲,從相貌到打扮平平無奇。
頭發雜亂,衣服半新不舊。
雙手骨節粗大,指間厚厚一層的繭子。
站在前面的那個,說話的時候,耷拉著眼皮,不與我對視。
站在側后的那個,抄著胳膊,右手借著胳膊掩護,搭在腰上。
這是兩個吃噶念的。
我笑了笑,說“我收拾下東西?!?br/>
站前面那人說“先不用,老邦爺相中了,會讓人來收拾。”
兩人便一前一后把我夾在中間下樓。
旅店門前停著輛老吉普,銹跡斑斑,滿是泥土,散發著股子濃重的腥臭味。
我抬頭看了眼星空位置,老實上車。
按規矩蒙上眼睛,綁了雙手,車子便即發動。
開了約莫一個小時左右,車子停下來。
坐在旁邊那人說了句“到了,小心腳下”,便領著我下車。
風聲、樹聲、蟲鳴、鳥叫……唯獨沒有人聲。
依舊是一前一后夾著我往前走。
走了百多步,身后傳來響動。
我立刻側偏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