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么喜歡你,那就讓他帶你一起走吧?!?br/>
我揪了何紅三根頭發,取了一點耳垂血,又問清她的生辰八字,用黃裱紙畫像作符,折成桐人,點起三炷香,舉桐人繞香頭正三圈逆三圈,取當中香頭往桐人胯間一點,燒出個小小的焦痕。
何紅悶哼了一聲,臉孔泛起一抹嫣紅,神情變得呆滯,起身就往外走。
我把桐人和一張黃裱紙交給卓玉花,道:“被香點這處焦痕如果濕潤,你就點火把這紙人化了,紙灰不要扔,用這紙包了,壓在東南角床腿下?!?br/>
卓玉花小心翼翼地接了,問:“她會怎么樣?”
我說:“她和季保常都會死?!?br/>
卓玉花吞了吞口水,看著手中的桐人,臉上滿是敬畏,“這就死了?”
“你要是不忍心,可以不燒這桐人。這是你們之間的恩怨,我只是把機會給你,怎么選是你自己的事情?!?br/>
我不再多說,起身就往外走。
卓玉花趕忙問:“我這就去白云觀那邊租房子嗎?什么都不可以干,就等著嗎?”
我說:“要是在那邊等著無聊,開個飯店吧,把菜飯弄得好吃些,最好有餃子。”
從卓玉花家里出來,我立刻去找陶明亮。
他沒住在明面上的任何住處,而是躲進了一家酒店的總統套房。
我順著外墻爬上樓,從窗口跳進房間。
陶明亮就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焦躁不安地打著電話,身周圍了二十多保鏢。
我一進去,那二十多個保鏢就齊刷刷倒在地上。
陶明亮嚇得魂飛魄散,扔了手機,連滾帶爬地往外逃。
我上前揪住他的后脖子,拎著扔回到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