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灑在房間里,形成一片片斑駁的光影。沈凌汐如往常一般早早地起床,為溫景安準備好了豐盛的早餐。她靜靜地坐在桌旁,眼神溫柔地注視著正在吃飯的溫景安。
溫景安默默地吃著,心中卻充滿了矛盾和掙扎。當他吃完最后一口時,抬頭看向沈凌汐,眼中流露出一絲不舍。然而,就在這時,他突然意識到自己被鐵鏈緊緊束縛著,無法自由行動。他試圖伸手去抓住沈凌汐的衣袖,但那鐵鏈卻無情地將他阻擋在外。
溫景安心急如焚,他渴望能夠留住眼前這個深愛著的女人。他努力掙扎著,想要掙脫鐵鏈的束縛,但一切都是徒勞。眼看著沈凌汐轉身準備離去,溫景安的內心越發焦急起來。
而沈凌汐似乎并未察覺到溫景安的不安,她依然站在原地,嘴角掛著一抹淡淡的笑容。她輕聲說道:“老公,你看看這鐵鏈,它就像是命運的枷鎖,牢牢地鎖住了你。此刻,它正限制著你的行動,讓你連碰都碰不到我一下?;蛟S這種感覺對老公來說很奇妙吧?畢竟,只有當我主動靠近你時,老公才能觸碰到我。所以啊,只要老公愿意戴上這鐵鏈,你就會徹底屬于我一個人,成為我的專屬物品,任由我擺布、玩弄。而且就算我現在想要離開,老公也無能為力呢。老公,乖哦,等我回來陪你哦。相信鐵鏈帶給你的奇妙感覺,一定會讓你欲罷不能的。老公,你就好好享受這一天的鐵鏈時光吧,隨意擺弄它,你肯定會沉醉其中的。等我回來哦,老公?!闭f完,沈凌汐毫不留戀地轉身離去,地下室的大鐵門無情地合攏,仿佛將一切都隔絕在外。
沈凌汐深知自己不該說出那般玩弄老公的話,但她明白,必須讓老公徹底迷戀上被鐵鏈束縛的感覺,才能讓他死心塌地地愛上這種生活,永遠不會離開自己。她輕聲呢喃:
“老公,對不起,我言重了。不過,你可以在無聊的時候,好好把玩那專屬于你的鐵鏈,你會愛上這種感覺的。”
而溫景安在沈凌汐離開后,瞬間被無盡的無聊所淹沒。他無奈地擺弄著鎖住自己的鐵鏈,卻感受那刺骨的寒冷,如寒冰般涼透心扉。他不禁顫抖了一下,但還是堅持繼續擺弄著。他發現,這鐵鏈堅硬無比,仿佛是天外隕鐵打造而成,沒有絲毫破綻。他意識到,自己的余生將被這鐵鏈緊緊鎖住,直至死亡。一想到自己最終會戴著鐵鏈慘死在地下室的某個角落,他心中便涌起無盡的悲哀。
溫景安繼續摩挲著鎖著他的鐵鏈,發現他的手腕和腳踝與鐵鏈的金屬緊密貼合,仿佛是命運的糾纏。由于剛被鎖住沒幾天,他勉強還能刻意掰開鐵鏈,讓它與自己的皮肉之間產生一絲細微的縫隙。他心想,若幾十年后,這鐵鏈恐怕真會嵌入皮肉,與自己融為一體。屆時,鐵鏈將成為身體的一部分,永遠無法解開。且這鐵鏈嶄新,顯然是沈凌汐特制的,只為他專屬打造。而她今日所言,明顯是要將他當作玩物。然而,他只能無奈等待她的歸來。這種感覺著實痛苦不堪。
溫景安倍感無聊,他試圖活動一下,可剛走幾步,便被鐵鏈緊緊束縛,手腕、腳踝和脖頸都被沉重的金屬所壓制。無奈,他只得坐在床上,以擺弄鐵鏈打發時間。盡管寒冷刺骨,他仍不斷摩挲,盼望能夠適應。
中午和晚上,沈凌汐依舊送飯前來,然后離去。直至晚上十點,大鐵門再次開啟,沈凌汐走了進來,溫柔地說道:“老公,想我了嗎?”
“老婆,我整日無聊至極,只能靠擺弄鐵鏈消遣,可還是無聊??!”溫景安抱怨道。
“老公,你慢慢就會習慣的。鐵鏈將時刻與你相伴,你多擺弄幾下,就會感受到被束縛的美妙。老公,你會盡情享受的?!鄙蛄柘琅f溫柔如初。
“老婆……”溫景安還想再說,卻被沈凌汐打斷:“老公,我累了,我們休息吧?!彪S后,沈凌汐將溫景安放好,與他同榻而眠,溫景安也只得緘默不語。
一夜轉瞬即逝。
在接下來的數月里,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沈凌汐每天僅有短暫的時間陪伴溫景安,其余時間溫景安只能無奈地擺弄著鐵鏈,以打發無聊的時光。書本也無法引起他的興趣,他根本沒有心情閱讀。
這幾個月間,沈凌汐的腹部日益隆起,但她依然堅持為溫景安做飯,并且繼續前往公司工作。終于,在十個月后,生產的那一天來臨了。沈凌汐在醫院順利產下孩子,并為她取名為溫昕妍,是個可愛的女孩。
然而,沈凌汐并沒有立刻回家,而是在醫院休養了一個月后,才帶著孩子回到地下室看望溫景安。在這期間,公司的事務則由秘書宋雨萱負責處理。
當沈凌汐回來時,孩子已經一個月大了。溫景安在地下室已經一個月沒有見到沈凌汐了,他感到無聊至極。他每天只能靠擺弄鐵鏈來打發日子,累了就躺在床上稍作休息,然后又繼續擺弄鐵鏈。飯菜都是沈凌汐親自做好后派人送來的。
來人看到地下室角落里被粗壯鐵鏈鎖住的男子,他的身形消瘦,臉色蒼白,但精神狀態還不錯。溫景安一直在等待著沈凌汐的到來,他堅信她一定會來,這種信念成為了他每天的動力,幫助他度過了這漫長的一個月。
送飯的人并沒有過多關注溫景安的狀況,否則他一定會認出這是沈凌汐的丈夫溫景安。在沈凌汐住院期間,溫景安一直沒有出現,眾人都對此感到困惑,但沈凌汐并沒有解釋原因,只是說不想讓丈夫看到自己虛弱的樣子,所以不讓他過來。眾人雖然有些懷疑,但也不敢過多追問。因為他們知道,沈凌汐陰險狡詐,心機深沉,視人命如草芥,多說一句話都可能會招來殺身之禍,所以他們自然不敢多嘴。送飯之人完成任務后,便急匆匆地離去。他雖只是一名平凡的員工,卻也深知權貴之事,明白不可過多非議,對這種如鐵鏈般的權貴手段,他早已變得麻木。然而,沒過多久,他也踏上了死亡之路,成為了沈凌汐滅口的對象。
送飯的人每天都會更換,但無一例外,他們都莫名其妙地人間蒸發。實際上,他們都已慘遭殺害。由于他們身份低微,底層員工在公司被開除或離職實屬常見,無人對此產生懷疑,都以為他們是離職或被開除的人。不僅如此,那些送飯人的家屬也都被沈凌汐用不為人知的手段殘害,與他們相關的人皆已離世,自然也無人留意到他們的死亡。
沈凌汐現身,帶著剛滿一個月的溫昕妍來探望溫景安。
“老公,我們的寶寶已經一個月大啦。我沒有立刻過來看望你,一是因為我剛生產完,身體還很虛弱,不想讓老公看到我脆弱的一面;二是想讓老公逐漸適應沒有我在身邊的日子。老公,你身上的鐵鏈已經陪伴了你十一個月,將近一年的時間了。老公,你每天都被鐵鏈束縛著,一定非常享受這種被綁著的感覺吧!這十一個月里,你習慣了我不在你身邊時,在角落里被鐵鏈綁著的生活,一定很享受鐵鏈綁在身上的美妙滋味吧!”沈凌汐語氣格外溫柔,她覺得老公應該已經適應了這種生活,并且會感到特別快樂。
“老婆,放我出去吧!我這十一個月來,每天都在與鐵鏈為伴。每一日,我都如墜冰窖,徹骨的寒冷侵蝕著我的身體;每一刻,我都在痛苦中煎熬,仿佛身處煉獄。我真的無法再忍受了。我們的孩子已經降生,我渴望在外面的世界生活,可如今卻被鐵鏈死死困住,只能在這狹小的角落里茍延殘喘。而老婆你,卻能自由自在地在外面享受生活,我一個人在這鐵鏈的禁錮下,活得如同行尸走肉。這種生不如死的日子,我已經受夠了,老婆,求求你放我出去吧!”溫景安涕淚橫流,苦苦哀求著沈凌汐,讓她放自己離開這暗無天日的地下室,他實在是受夠了這種被鐵鏈束縛在一隅的折磨。
“老公,這十一個月來,你每時每刻都被這鐵鏈緊緊捆綁,不應該感到無比愉悅嗎?”沈凌汐無法理解溫景安的想法,她伸出纖纖玉手,輕輕撫摸著那禁錮著溫景安的鐵鏈,鐵鏈隨之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響。
“老公,你聽,這聲音如仙樂般動聽,而這鐵鏈就纏繞在老公你的身上,這可是我特意為你打造的。難道老公不喜歡這種被鐵鏈束縛的感覺嗎?又為何想要掙脫呢?”說罷,沈凌汐輕牽連著溫景安脖頸項圈的鐵鏈,溫景安脖頸一陣刺痛,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前挪動了幾步。
“你一定無比享受這種感覺吧?被鐵鏈束縛,任我擺布,套著項圈,這種感覺是不是妙不可言??!況且我們的女兒已經降生了,她叫溫昕妍。老公,你就心甘情愿地被鐵鏈綁在角落里,好不好?”沈凌汐淚眼婆娑,她是如此渴望自己的老公能心甘情愿地被綁在鐵鏈上,生活在那個角落里。她會用全部的愛去呵護他。
“老婆,被綁著鐵鏈簡直是一種折磨,難道你把我當作你的玩偶嗎?”溫景安瞪大了眼睛,憤怒地問道。
“老公,你被我囚禁起來,就應如籠中之鳥,知曉自身的處境。老公啊,你要明白自己如今的地位,我會聽從你的命令,任你擺布。然而,我希望老公你是被我用鐵鏈捆縛在地下室的角落,如此,我才能全心全意地愛你?!鄙蛄柘闹袩?,自己的老公為何就聽不進她的話呢?為何非要離開?他難道不喜歡被綁上鐵鏈的感覺嗎?這可是她對他深沉的愛啊。
“老婆,你想我被綁上鐵鏈,囚禁在那陰暗的地下室一角,那我還能做些什么?我將無所事事,只能終日與鐵鏈為伴,以此打發時間。而你卻能自由自在地在外面生活。這公平嗎?你口口聲聲說任我擺布,可我需要你陪伴時,你卻不情愿。你可知在你離開的一個月里,我是多么的無聊!”溫景安覺得沈凌汐的話是如此可笑,事到如今,她竟還在說任自己擺布,真是可笑至極!
“老公,你就是我的生命,我的一切都是屬于你的。如果你想要我的命,隨時都可以拿去。還有什么比生命更重要呢?如果你不開心,現在就可以殺了我,我會毫不猶豫地把手槍遞給你。而且,老公你讓我和你每時每刻都在地下室待著,是想我們一起在這里死去嗎?我只有外出工作,才能保證老公你一直在地下室活著,老公你才能一直被鐵鏈束縛,享受這種美妙的感覺。所以,我不能陪你一直在地下室待著,但我的心每時每刻都在想著老公,就像鐵鏈會永遠緊緊綁在老公身上一樣?!鄙蛄柘嗫喟?,她覺得老公擺弄鐵鏈時一定是滿心歡喜,可為何他會感到無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