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學文的話,讓蘇紅軍的心里一下子被什么猛的撞擊中了,神情一下子就暗淡了下去。
“照你這么說,我們這種升斗小民,在絕對的權力面前,那是一輩子也翻不了身了?”
宋學文淡淡一笑,說道:“在絕對的權力面前,任何一個團體勢力都像雛狗一樣,何況我們這種屁民,但是還有一句話,叫做物極必反,歐陽家這樣子做,不免也會動了其他人的蛋糕,事情也許只差一個導火索而已?!?br/>
然后又對蘇紅軍說道:“至于你辭職的事情,現在還不是時候,再等等吧,朱縣長出去培訓多久?”
蘇紅軍答道:“一個月,應該也快回來了吧。”
宋學文對他說道:“只要朱縣長不簽字,事情就會有轉機。”
他雖然這樣說,但是心里卻沒有底,歐陽家對買老蜀人公司本來就是針對他的配方,現在宋學文退股,給了歐陽家一個騎虎難下的問題,如果朱保華一直不簽字,正好歐陽家也可以不買老蜀人公司了,但是針對他宋學文配方的計劃,肯定不會就這樣結束。
但是現在沒有時間來想這些,青峰山的工程已經開工,茅草坪村公路鋪設也迫在眉睫,他現在急需要做的,就是去購買砂機。
宋學文正要走的時候,蘇紅軍叫住了他:“你去安州的話,可以找一下陸晗,畢竟……她在安州也是土生土長的人?!?br/>
宋學文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的,我出門這兩天,家里你多幫忙照看一下?!?br/>
蘇紅軍鄭重地點了下頭,說道:“放心吧,我知道你放心不下女兒們,這么多朋友幫你照看著呢?!?br/>
宋學文沒有坐客車,而是騎車去了安州,這樣的話,他在市區里逛起來,也方便許多。
到市區又是下午了,他找了一個家小店,吃了一碗鍋巴粉,這是這個地方的特色,豬肉哨子的,吃起來特別香。
吃完飯之的,他騎著車往市機械廠去,至于找陸晗的事情,他感覺沒有必要,畢竟遇到那個女人,也沒有什么好事情。
還沒有到機械廠,就看到一個人倒在離機械廠不遠的路邊溝里,他本來不想多管閑事,但是這里人煙比較少,要是他不管的話,也許這個人就沒有救了。
騎過去的他,又調轉車頭返了回來。
下車一看,這個人倒栽蔥一樣,頭下腳上,摔倒在邊溝里,還好溝里沒有水,只是頭被磕破了,一時動彈不得。
宋學文把他拉起來,忙掐了一好一會兒他的人中,那個人才緩過勁來。
“你沒事吧?要不要給你送醫院去?”
宋學文擔心地問道。
那個人睜開眼看了一下宋學文,又昏了過去。
“真是倒了大霉了?!彼螌W文嘆了一口氣,心里暗罵自己不該多管閑事。
好在這里離醫院也不遠,他把那個人的衣服撕成了條,然后把他綁在自己背上,騎車送到了市醫。
醫生在搶救的同時,要求他去交費。
宋學文忙說道:“這個人我不認識,他騎車摔倒了,我把他送過來的,醫生,麻煩你看一下他身上帶有證件沒有,好通知一下他的家人?!?br/>
那醫生白說道:“你不認識你把他送來醫院?病人頭被撞破了,失血導致昏迷,你快去交費。”
宋學文無奈地嘆了一口氣,那就好人做到底吧。
到交費處交了費之后,正打算離開,來了一男一女兩個人攔住了他:“你好,請問你和剛才那位病人是什么關系?”
宋學文又解釋了解遍,自己和他根本就不認識,只是碰巧遇到了,把他送來醫院。
“真的不認識?”那男的陰陽怪氣地問道。
宋學文有些不耐煩了,說道:“說了不認識就是不認識,你們有什么事嗎?”
那女的說道:“既然你們不認識,你為什么要送他來醫院,還要給他墊付醫療費?”
宋學文有些生氣地問道:“你們是他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