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沈無妄面上動作微微一僵。
他腦海里,關于江書的記憶,十分混沌。好似他們認識了很久,曾經十分親密??缮驘o妄回憶不起任何兩人相熟的曾經。
沒有相關的記憶支撐,他不敢完全相信自己的感覺。
畢竟,江書是鴻慶帝的妃嬪,兩人的身份中間隔著溝壑。按道理來說,沒機會親密。
可心底最隱秘處,他待她,總是不同。
他從未見過她這樣傷心疲憊的樣子,不禁一愣。
忍不住開口問道:“你……昨夜做什么去了?”
困成這樣?
這話聽在江書耳中,卻只像拷問。
她只是淺笑著搖了搖頭,“毀滅證據去了。沈大人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曾經江書覺得自己一無所有,所以根本就不怕失去什么。大不了就是一條命。
可現在,從骨子里散發出的倦意,讓她什么都顧不上了,只想放棄。
如果無論努力多少次,都要被打回原點。
那還不如一開始就放棄。
倒好過現在滿身傷痕!
江書對著沈無妄淡淡一笑,舉起手腕,送到沈無妄眼前,“沈大人,我聽聞無論是何等高貴的身份,只要進了慎刑司,都要給上枷鎖。既然如此,那便來吧?!?br/>
沈無妄低頭。
女孩一雙手腕,白得宛如一段雪色,閃閃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