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彤妃猛地一驚,差點喊出心中的質疑。
芳嬪是個什么東西?
發泄浴火,發泄皇帝凌虐欲望的物件兒罷了!
又是她抬舉上來的!
怎么配侍寢???她怎么配?!
難不成,就因為這酒?
彤妃目光射向芳嬪,心中怒火中燒。
這賤人,原本不過是江書的奴婢,慣會裝模作樣!方才那副瑟瑟發抖的模樣,分明就是做給她看的!
鴻慶帝也是昏了頭,她救了他的性命,他卻要轉身要別的低賤玩意兒!
彤妃狠狠地剜了芳嬪一眼,那眼神仿佛淬了毒,恨不得在她身上戳出幾個血窟窿來。
芳嬪比任何人都知道彤妃的可怕,跟她那張單純的小臉兒全不相符!芳嬪被彤妃看得心里發毛,卻不敢抬頭,只得將頭埋得更低,恨不得整個人都縮進地縫里去。
可是,皇帝說……
她能侍寢!
她能一個人侍寢!
這可能是她這輩子,最好的一次機會了!
芳嬪忍不住希冀,怯生生抬頭:“皇上,臣妾……臣妾不敢?!?br/>
她在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