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你、你說什么?”
宜人窒住。
她曾經所在花樓,私底下隸屬于沈無妄。這些日子來,多少也看清了,沈大人對自家娘娘的……情義。
宜人著急問道:“沈大人他怎么樣了?是受傷,還是中毒?”她頓了頓,“周圍,還有旁人嗎?”
那小太監搖了搖頭,“奴才沒敢上去查看,不知道是受傷還是什么,只是遠遠瞧著,他身上并未見血。周遭也沒有旁人!可是……這宮道上,畢竟是人來人往,若是、若是放著不理,遲早會來人。”
宜人:“怎能放著不理,娘娘……”
她看向江書,卻猛地瞪大了眼睛。
江書看起來,很……平靜。
她還維持著剛才捻針,準備刺繡的姿態。甚至針尾上挑起的長長繡線,都被抻在半空中,無一絲的顫抖。
可緊接著,宜人馬上發現。
江書是一動不動。
竟是窒住了呼吸。
“娘娘!”宜人嚇壞了,“您、您醒醒!沈大人他只是昏迷,他會沒事的!”她聲音甚至帶了哭腔,“您別嚇唬奴婢!”
這短短的一瞬間,江書想了很多很多。
往昔種種,走馬燈一樣浮現在眼前。
在溧陵時的相互救助,男人護著她,身子挨得那樣近。
在??祵m中,一起看過的飛流。自己許了愿,也不知他許了沒有。
七夕節,也不知道這廝自己在外面,都和旁人胡吹了些什么。那個小攤販,叫她做他的娘子,她也沒有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