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書一愣。
這前兩條都好理解,可是第三條……
想起鴻慶帝模樣,江書還是有些忍不住地厭惡。鴻慶帝在她眼中,豺狼一樣的人。叫她與豺狼做那種事,還要真心享受,沉浸其中。
她自問,根本做不到。
江書忍不住:“貓兒姨是如何得知,我、我并不喜那床榻之事……”
“這不難看出。每每提到床笫之歡,你都下意識皺眉吸氣,顯是在控制自己。這便是厭極了的表現。稍加留心,便看得出來?!?br/>
貓兒娘直言,“你這樣,不行。”
“讓男子求之不得,和被抵觸排斥是不一樣的?!必垉耗镱D了頓,神色轉為凝重,“若是床榻之間,讓男人感覺到你真心實意的不耐與不喜,以你那位夫主的性子,怕是……”
江書明白。
以鴻慶帝的性子,她怕是命都要沒了。
可越是如此,她越覺惡心得難以抑制,“貓兒姨不能教我掩飾嗎?”
“坦誠相見時,掩飾不了。你的身子會有最自然的反應?!?br/>
江書輕嘆一聲,說不出話來。
貓兒娘更加疑惑,“女子第一次都是怕的。可挨過了那第一次,往后也漸漸能品出興味兒來,姑娘又何必……”
江書抿了抿唇,“貓兒姨,咱們……先學前頭的那兩項吧。”
見江書這般說,貓兒娘慧黠一笑,“當然可以。只是,那最后的一項,姑娘,你無論如何都逃不過去?!?br/>
“第一條,時時處處地勾引,又時時處處地不給?!?br/>
“直叫你那夫主,便是同別的女子一起時,心底想的也盡都是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