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了他這話,有些呆住了。
“道長,你沒有在逗我?原來你這幾天,沒有在找兇手線索,你在算命?”
我出聲。
“我就知道小伙子你不相信,但我所言皆沒有一句是虛的,其實我每年都會為總仙宮占卜,今年早些時候,我所得的結果,卻是籠罩在一層厚重的黑霧之下,看不清楚,這幾日,發生了那件大事后,我又卜算了一次,籠罩結果的黑霧消失,我得到了我想要的答案?!?br/>
“我們天壇總仙宮今年的大劫,就是紫金太歲被盜,而這個裴姓之人,就是你,裴冀?!?br/>
“尤其是你阻止第一個小偷時的見義勇為,更加讓我篤定?!?br/>
玉真目光灼灼的看著我,接著說:“再接回最開始的話,線索就是你,因為你能為我們尋找到紫金太歲?!?br/>
“道長,你這騙人的手段,太過于拙劣,你如果不看我身份證,就說出這些話,就告訴我,線索在裴姓之人的身上,我或許還會相信,可你這不明擺著的騙人把戲?!?br/>
我盯著玉真說道。
“我先看你身份證,再說這些,確實是我的失誤,可我得出結果后,有些心急了,情有可原的,哎,小伙子,你還是不信我嗎?那你說說,我這么做的緣由是什么呢?”
我沉默不語。
我此刻,是在思考著,這玉真的目的是什么。
而他說的這些,我還真不信。
卜算一事,我信,畢竟,我也靠這起家,士族的這些經歷,我也見識了太多太多能通過去、未來之大能。
這不假。
可假在,這玉真能算出我來!
我從來不自命不凡,也從不會自我貶低,我知道自己的特殊,玉真可能底細確實不簡單,但我估計,再不簡單,也無法算出跟我有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