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了個哈哈說:“先等那只麻雀的消息吧,我暫時還沒有想好?!?br/>
“也行吧,一個星期后,一定要離開這西北之地了,那條狗說的話,你應該也沒有忘記,他說過,此地有變,于你九死一生,我想就是來自于陳三童,盡快離開這里,才能擺脫危險?!?br/>
尤婧有些不悅,但她還是點頭說道。
就這樣,我們倆人繼續在這酒店住了下來。
這里酒店住一晚可不便宜,要數千元,尤婧口袋里沒錢,我帶的錢也不多,無奈之下,只能再次聯系堯先生,讓他支我點錢。
“倒是闊綽,其實換個地方住也是可以的,我不在意那么多。”
尤婧說了一聲。
我沒說話,雖然我也不在乎,可帶著個女人出來,住的太差,豈不是寒酸死了。
這不是錢不錢的,這是面子上的問題。
接下來的幾天,尤婧都沒有休息,一連數日,都在忙活著擺弄一件法器。
這法器是一個面具,倒是跟雪白神犬送我的狗面面具有些類似。
但這面具上的圖案,是一只兔子。
尤婧忙著造物,一連六天,這六天我也不敢打擾她,我可以看得出來,她十分的全神貫注。
六天之后,尤婧又從白天睡到晚上,足足睡了一天一夜,這才清醒了過來。
“麻雀那邊有消息了嗎?”
見她終于有空閑了,我問道。
“暫時還沒有,但應該快了,就今天了?!?br/>
尤婧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