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綁在臉上的黑布被燙出了洞。
他的臉,也被燙出了疤痕。
可他卻一言不發,或者說,是不敢發出一句話。
“謝年,你、你真要救他?他的身份,他牽扯的東西,你比我清楚,殺他,得罪人很多,救他,得罪的人更是會翻上數倍、乃至數百倍!”
九品隱官干咽了下,完全不顧在他臉上燃燒的煙頭,用顫抖的聲音說。
“廢你媽的話!我謝年救人,輪到你這小小的九品隱官來啰嗦?你知不知道我現在是他的屬下?”
謝年的繼續冷聲,他一步步的走近九品隱官。
我能清楚的感受到,在謝年每一步的接近下,這九品隱官就多顫抖幾分!
謝年戲謔的繼續道:“衛老二,你說說,我要殺你,要不要三秒?當年,我記得有五位九品隱官來戰我,可那些酒囊飯袋,在我手中連一盞茶的時間都支撐不到。”
話畢,九品隱官立刻放了我。
接著,他馬上朝院子退走!不敢再多停留半步。
但走時,九品隱官留下了一句話,道:“謝年!我得告訴你……方哥也來了!你要欺我隱官,最好三思后行!”
這聲在泥濘的馬路上傳蕩。
謝年卻冷笑一聲:“呵呵,方哥方哥,要是以往,對付他,也跟你對付你一樣簡單……”
說完這話后,謝年攙扶起我來。
他靜靜地看著我。
我則咳嗽了幾聲,捂著胸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