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頭看她,沒應聲。
“我還聽說,明日上京東郊的觀世音菩薩廟,魏春明要親自領你祭拜祖師爺,讓你成為驚門領袖?”
錦繡又道。
而后,她意味不明接著說:“整個上京江湖都得到消息了,明日大概率七上門不少的掌權者都會或明或暗的去菩薩廟,之前看來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未來的驚門領袖?!?br/>
“你想說什么?”
我平靜抬眸看他。
“你真以為魏春明是讓你去當驚門領袖的?”
錦繡話鋒一轉。
她冷笑聲,繼續說:“先不論你到底是不是那人的徒弟,魏春明覬覦驚門領袖之位整整十年了!驚門八大理事為了爭領袖之位,頭破血流!他會讓你輕易的坐上那個位置?”
“我可以肯定地告訴你,如果你不想死,明日就別去菩薩廟!”
“不然,輕者有去無回!重則命喪當場!”
茶館這日沒什么客人,安靜的館內,只剩下錦繡鄭重的警告。
我們有仇有恨,她今日卻反常的來提醒我。
錦繡這么不想我死?
在我從那個放著棺材的房間中走出前,我相信錦繡恨不得扒了我皮,喝了我的血。
但當我安然的離開了那個房間,錦繡對我的想法,可能就復雜了起來。
她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