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沉魚死死抓著秦淮瑾解風紀扣的手,使勁兒搖腦袋。
“不能動手打孩子!”
有話好好說,都十歲了不是什么都不懂了,不能打啊,更不能因為她打孩子。
還有,剛剛這爺們兒兩個說的什么鬼話。
秦淮瑾輕輕拍了拍柳沉魚的手,溫聲說:“放心,不會打死的?!?br/>
“你給我閉嘴!”
柳沉魚扭頭對著他就開噴:“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小子在想什么,呵,覺得我心軟就同意了你們的說法,我告訴你們,沒門!”
說罷轉頭又對梗著脖子的秦爍吼:“你個小嘎嘣豆子還跟我犯勁兒,怎么,是玉皇大帝借你的膽子!”
簡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膽,“鄰居家的孩子咋了,少你吃少你喝了!”
秦爍一改平時穩重的模樣,繼續梗著脖子,“你說鄰居家孩子咋啦,我就是想我做錯了的時候你揍我,沒正行的時候你罵我,鄰居家的孩子你會管么?”
反正今天要是不把這事兒落地,她以后真不管他們了怎么辦。
就算知道柳沉魚是個心軟的好人,他也不放心。
想到這兒,秦爍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媽媽,反正我們是你兒子了,你不認也不行,你不認我們以后出去惹是生非就打著你的旗號?!?br/>
說完,閉上嘴閉上眼睛,一臉視死如歸,任君處置的模樣。
柳沉魚:“……”
柳沉魚氣笑了。
一把甩開秦淮瑾的手:“威脅我,你威脅我,我今天就讓你看看威脅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