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廁里矮挨餓受凍大半天,霍小曼手凍得像是雞爪子一樣,冰涼鋒利的指甲摳進蕭文生皮膚里,恨不能把肉都挖下來。
“讓你虐待我,我打死你!”
“天底下就沒有男人窩囊成你這樣,我和別人吵架,你把我關在茅房不讓我出去吃飯?!?br/>
“呸!”
“是不是以為自己可厲害了,實際上什么東西都不是?!?br/>
她撲在蕭文生身上,膝蓋骨頂他,手指頭摳他,嘴巴不停往他身上吐口水,哪里還有報社編輯的氣質?
比生產隊惡婦還兇!
姜棗被這猝不及防的一幕嚇得哆嗦了下。
她就說霍小曼頂著腫起來的臉都要過來吃年夜飯,怎么會在飯菜端上桌的時候跑回家去了。
原來被關起來了。
大哥夠狠!
蕭文生任由霍小曼打他,臉越來越黑,氣壓越來越低,終于忍不住低吼道:“你有什么資格怪我?”
結婚多年,蕭文生從來沒吼過霍小曼。
這一吼,效果是可想而知的。
霍小曼腦子瞬間清醒了。
腦子里面的熱,被風雪凍多似的,即可降溫。
對面是蕭文生,是蕭家長子,爹娘爺爺都有權利和實力,當初想嫁給蕭文生的女同志多了去了,她也不知道為什么蕭文生會喜歡她。
她剛剛都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