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張文雄心比天高,什么時候出過這種丑?
在心里天天問候周密和梁江濤的祖宗十八代。
問候周密情有可原,但不知道為什么把梁江濤也捎上。
按理梁江濤什么都沒對他做,相反還當了救火隊長,把他的材料給擔了起來。
不過他對這些視而不見,甚至在心里問候梁江濤更多,覺得是梁江濤搶走了他的風頭。
這兩天他都一天到晚黑著臉,走路都貼著墻,低著頭,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
還好呂娜回到了他的身邊,那天的事就像沒發生過一樣,一直鼓勵他。
“師兄,肯定是太過于鋒芒畢露,他們才一起針對你的,放心,酒香不怕巷子深,他們可以壓制你一天、兩天,但不會一直壓制下去,早晚有一天,他們都會為今天的錯誤付出代價的!”呂娜堅信不疑地說。
經過呂娜的精神麻痹和自我洗腦,他的自信慢慢又恢復了過來。
他總結這次失敗的原因,周密嫉賢妒能是當然的,但自己輕敵也是個重要原因。
必須有所轉變,好好掌握一下省委組織部的材料風格。
雖然現在他還是認為自己的材料碾壓省委組織部的材料,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既然在這個單位,就得先按這個單位的風格來。
不然曲高和寡,他們也理解不了,還會以此當把柄攻擊自己。
所以,這件事不能急,慢慢來。
這兩天他反復地看之前的材料,自信已經入門了,再給他一段時間,一定能完全適應,到時候,哼哼,看周密和梁江濤還敢不敢囂張。
還有那幾個借調的,竟然敢那樣說他,簡直是狗仗人勢。
不過現在不著急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