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邊是一號位置,叫作“主賓”,左手邊是二號位置,叫作“副主賓”。
趙華東當仁不讓坐主陪,今天只有梁江濤和楊思遠兩個客人,自然一邊一個,梁江濤坐了主賓,楊思遠坐了副主賓。
主陪的對面是副主陪,這個位置按理文景天和殷紅都可以坐。
反正也沒有其他客人,副主陪只是擺設。
最后還是殷紅坐了,因為今天的兩位客人是她的同學,也是她約來的,她坐更合適一些。
“江濤是寧水人我知道,小楊是哪里人?”趙華東問道。
楊思遠看起來像是梁江濤的小跟班,又不是江安人,趙華東明顯“怠慢”一些,稱呼他為小楊。
趙華東覺得這樣沒毛病,他是堂堂區委副書記,年齡又大,快五十歲了,跟省委組織部的小年輕在一起,沒必要把姿態擺得太低。
“我是黃州人?!睏钏歼h道。
他性子偏內向,在沒熟悉之前話不多。
“都是青年才俊啊,今天能請到你們二位,我們真是臉上有光啊!”趙華東道。
“是啊,這件事殷紅功勞不小,回去得給你記一功,讓我們有機會跟兩位領導當面匯報工作。”文景天道。
相比于趙華東,他的態度要謙卑很多。
因為他是組織系統的人,對省委組織部的干部有天然的敬畏感,而且工作中確實有實實在在求得到對方的地方。
菜很快上來了,先涼菜,再熱菜,菜肴很是精美,估計標準檔次不低。
“服務員,拿幾個分酒器,把五糧液分一分?!币蠹t道。
這個年代,分酒器并不普及,只有很高檔的場所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