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如此,您的影視中心養了多少演員?打算做什么勾當?我也一清二楚!當然這些跟剛才說的那件事相比,根本不值一提!但惡劣程度絲毫不比那百分之七十的股份低!周老哥,你怎么做了這樣的事?如果被紀委知道,該如何收場?你想過嗎?”
“你現在是鐵道系統的主帥,是國家建設地功臣,誰都不希望你有不測的那一天!”
梁江濤繼續道,語言中透露出急切的感情,釋放出內心深處的善意和提醒。
周翊坤呆了一下,道:“梁老弟,話剛才我已經說過了,以我的貢獻,在物質上獲得一些回報是應該的!而且不只是我這么干,現在誰不是這樣?難道你讓我退休之后擠公交車?讓我的兒子孫子以后低聲下氣地去求人?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已經習慣了高位,是沒有辦法再去過普通的生活了!”
周翊坤搖了搖頭,在他的意識里,還不認為自己的行為有多么的過分,是多么嚴重。
他認為是現在的大環境造成的,無傷大雅,法不責眾,甚至說是應該的。
華夏有華夏的情況,不能照搬照抄西方的那些法律制度,那些根本不合理。
西方的政客都是財閥的利益代言人,根本沒什么本事,拿一份高薪、發表發表演講就可以了,自然要嚴格約束規范自己的行為,不能有一絲一毫逾矩,因為他們不是國家的主人,而是奴仆。
而華夏則不同,像他周翊坤這樣的人,是國家的急先鋒、馬前卒,他和他的家族也自然要分享成果。
如果把國家比作一個大企業,那他就應該是一位重要的股東。
對標的就應該是西方那些大企業大財閥的創始人,所以獲得這一點點回報是應該的,甚至比之應該得要少很多了。
他自問,以他的地位和貢獻,能壓得住這些。
就算上面知道了,也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誡勉和處分。
畢竟,鐵道系統需要他,國家建設需要他。
政治最重要的是計算得失,而不是堅守所謂的原則,這個道理到了一定層級都懂!
盡管他對這些觀念根深蒂固,但面對梁江濤卻不敢掉以輕心。
因為梁江濤太年輕了,還沒有經受過生活的磨礪,而且身份太特殊,背后牽連著林老和梁老,不能等閑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