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燕城卻淡淡的坐在主位,指尖依舊漫不經心的在桌子上輕輕點著。
一分鐘后,他才開口。
“二伯,你為了購買張總手里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已經抵押了全部房產,也賠進了所有現金,甚至還向銀行借款二十個億,現在你打算怎么還?”
他的眼里都是笑意,視線掃向其他傅家人。
剛剛還叫囂的一群人這會兒全都縮了縮脖子,不敢對上他的視線。
明明他的視線是輕飄飄的,但是對這群人來說,卻像是綻出鋒利的寒刃,凌冽的寒意差點兒直接將他們凍僵。
大家的臉色都十分難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甚至都不敢反駁傅燕城一句。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傅燕城,你一定是用了骯臟的手段!”
傅恒書苦心籌劃這么多年,就在臨門一腳快要成功的時候,突然被拽進深淵地獄,他壓根不相信。
傅燕城卻不慣著他,準確的說,他不慣著所有人。
“二伯目前手里也就只剩下剛剛買到的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了,現在你有兩個選擇,把這些股份以市場價一半的價格賣給我,這樣可以還清你借銀行的二十個億
,另一個選擇就是,我馬上把傅氏的股價打下來,讓你手里的股份變得不值錢,反正就是玩玩嘛。”
這第二個選擇是瘋狂的,但現場的每個人都相信,傅燕城一定敢這么做。
他看似給了傅恒書選擇,其實是將對方逼到了絕路。
傅恒書用兩倍的市場價外加自己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抵押,才拿到了這百分之二十的股份,現在傅燕城卻要讓他低于市場價一半賣出去,一進一出,他損失的
就是幾十個億。
他甚至已經變得身無分文,名下再無任何房產。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