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兆輝對一個破瓶子才不感興趣,確認了是夏曉蘭要找的東西,他就毫不眷戀把手伸出來了。
“你等一下啊,我打個電話!”
又把柴海給拋下,回房間去打電話了。
可憐杜兆輝在港的房產全部賣光,回港只能住酒店,柴海就是帶著花瓶來酒店見他的。
柴海也看不懂他到底在玩什么,可能豪門大少就是如此變態難以捉摸?
杜兆輝一邊撥電話,一邊清嗓子,心里像踹了個什么東西,蹦來蹦去的極為興奮。
病情又加重了吧?
香港的醫生都說他沒病,杜兆輝還是覺得自己病的不輕。
不過這個“病”暫時不影響他的生活,杜兆輝也就放任自流了——還別說,這樣一想,心情就不緊張了,心跳加快那種感覺其實并不會讓他特別難受。咚咚跳的同時,也不知道在分泌什么激素,有時還會很愉悅呢。
就比如現在。
電話一被接通,杜兆輝就急不可耐表功:
“有小凹點,一個不少,正好三個!瓶子是青色的嘛,是不是你要找的?”
夏曉蘭好像捂住了聽筒在和別人說話。
杜兆輝心里著急,非常想知道她和誰說話,是她那個男朋友?
不是已經回國了嘛。
當兵就好好當兵咯,為什么跑去美國呆那么久,真是不要臉!
他屏住呼吸,豎起耳朵仔細聽,和夏曉蘭說話的好像是個女人。
女人啊,女人隨便說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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