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幾天之前被送過來的,這個女人嘴特別硬,打了一頓之后,不肯跟家里要錢,我們就將她關了起來。”祥哥有些機械性的說道。
“那她現在在什么地方?”
“三天之前,她被送到了別的地方,現在應該在亨利集團?!毕楦缬值?。
此時,邋遢道士也停下了翻找,湊了過來,問道:“什么情況,人沒在他這里?”
“繼續問問吧?!蔽以俅慰聪蛄讼楦?,又道:“亨利集團在哪里,為什么要將陳斐送到那里去?”
“亨利集團是緬北果敢最大的賭場,是我哥黃龍輝開的,每過一段時間,我哥都會從我這里挑幾個長相不錯的女人送到他的賭場,三天之前,這個女人被我哥帶走了。”祥哥再次說道。
真是沒想到啊,這個祥哥還有個哥哥,跟他一樣不干好事兒。
陳斐被他哥帶走,肯定不會是讓她去做什么好事兒。
現在麻煩又多了一層,想要盡快將人救出去看來沒那么簡單,我們還是來晚了。
一想到這,我心里就有些郁悶。
“老羅,你還有什么要問的嗎?”我看向了邋遢道士。
邋遢道士摸著自己光禿禿的下巴,想了想說道:“這人要不要留著?他不是說他哥是那賭場的老大嗎?咱們可以用這小子將陳斐換過來,或許能省很多麻煩?!?br/>
“你覺得這樣做不更麻煩嗎?一旦換人,他哥估計就會在換人的地方布置天羅地網,換了人之后,咱們就更難離開了,他哥背后有軍閥撐腰,還有黑水圣靈教的暗中支持。”我沉聲道。
“說的也是,要不就殺了吧,這家伙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卞邋莸朗空f干就干,一掌就朝著祥哥的腦門上拍了過去。
那祥哥一腦門就扎在了地上,當場氣絕。
好在這家伙并不是什么修行者,沒有反抗之力,被我們輕松拿捏。
收拾完了這個祥哥之后,邋遢道士就從身上拿出了一把鑰匙出來,打開了那個超大的保險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