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她伸手揪住溫冉臉頰:“你說什么?博美?小博美?”
溫冉迷迷糊糊的,秀眉擰著。
顏望舒急忙阻止翟芯頤的粗暴行為。
翟芯頤哼哼一出氣,站在旁邊叉腰出賣:“她說你是金毛!是狗耶!”
顏望舒頓了半秒,反應過來,淡淡的‘哦’了一聲。
關于這件事,溫冉清醒后給翟芯頤道歉。
她說自己沒那樣想過,不知道為什么那樣說,翟芯頤氣呼呼不看她,表示一點也不信她的說辭,瞪她一眼,提著包扭頭就走。
走到病房門口,她轉身,對著溫冉咬著牙:“哼!”
‘砰’的一聲,病房門關閉。
病房靜悄悄,白日里最后一點余暉從窗戶灑進來,照在地面上紅彤彤的,樹影斑斑,窗外有悅耳的鳥叫聲。
溫冉攪著手指,有些愁,不知道翟芯頤會氣多久。
突然,溫冉聽見很清脆的房門鎖扣反鎖的聲音。
顏望舒走向她,眉梢挑了挑,似乎在向她要個解釋。
哦,她忘記了,這里還有只大金毛。
顏望舒上床,手臂撐在溫冉耳邊,既不壓著她,又把她控制住。
他那張臉,篤定視線時,壓迫感滿滿。
溫冉微微縮著肩膀,特別心虛:“我沒那樣想過,不知道為什么那樣說?!?br/>
顏望舒托著聲調‘啊’了一聲,有赤裸裸的不懷好意。
他問:“狗是不是咬人來著?”
溫冉搖頭,弱弱的提示:“金毛很乖,不咬人。”
她還是被咬了,輕輕的咬。
施澤回國前來看溫冉。
溫冉已經聽說,是施澤和翟程敬去交的贖金。
交易過程很危險,翟程敬差點被惱怒的綁匪開車撞倒,臨危之際,是施澤救了翟程敬。
為此,溫冉表達感謝:“施澤,謝謝你?!?br/>
施澤還能想起自己上次對溫冉說的那些不好聽的話。
他此刻也想通了,根本不是溫冉放不放過顏望舒的問題,是顏望舒不放過自己。
還真怪不到人家女孩子身上。
想到這里,施澤有些不好意思,于是開玩笑:“我是怕你出事,我顏哥跟著殉情?!?br/>
顏望舒輕輕睇施澤一眼,讓他閉嘴。
施澤走后,溫媽媽也走了。
出院那天,溫冉坐在車上,斜眼看著顏望舒:“你什么時候回國?”
不等顏望舒說話,溫冉道:“我看新聞的,今年的‘卡萊爾’晚宴要到了,你怎么能不在?”
“嗯,等晚宴結束,你身體也好些了,我來接你。”
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