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兄弟,我們會幫你作證,你先等一下?!北R克走向被打的醉酒傭兵毆打的那個同伴?!笆裁辞闆r,這是怎么回事?”
“我怎么知道!他突然起來打我?!眰虮榔饋砣嗔巳嘧约喊ご虻牡胤健?br/>
“他以前也經常這樣撒酒瘋嗎?”盧克問出這個問題就有些后悔。
“這是第一次和這家伙吃飯?!蹦莻虮鴮ο惹巴榈氖w遠遠的啐了一口。“沒想到是這種人,真是活該?!?br/>
“真是一場誤會,我們一時受驚,下手重了點,實在抱歉。”盧克也過去檢查一下尸體,獨行傭兵不知所措中。結果檢查的時候生出了一種吸吮對方血液的沖動……他強忍住了這種沖動并且發現他的脖子上有一個很細小的針孔。
“這是?”深呼吸了一口氣,盧克湊近仔細觀察一下那個針孔,希望同伴在留意那個傭兵在干什么吧,別跑了。
但除了說很細小的比蚊子嘴粗也沒啥能看出來的。至于在場的人都沒有動,可能是怕走了被懷疑。
“請問,你的同伴在打你前有沒有說什么?”一直觀望事態發展的蘇庭筠見蘇菲娜目光稍顯呆滯可能是被嚇到了,于是自己上前詢問情況,見盧克這個樣子肯定是發現了什么端倪。
“沒有呀,你們不也看見了嗎,他就哐哐猛喝。我也挺能喝,誰知道就變成了這樣。”而且這么一說,蘇菲娜確實有這個印象,每天都見到這位傭兵喝酒來著。
盧克轉身起來朝桌子走兩步,繞著他們走,一邊觀察看看他們有沒有誰有把什么東西藏在身后跟著自己轉向的傾向,一邊假裝對死掉的傭兵的酒杯有點感興趣?!澳銈円黄鸾M隊很久了嗎?”說實話有點假。
“就認識半個月,他挺能打的,力氣也很大。平時也是五五分賬,他出力一點也不少。我本來以為是攤上了好隊友呢,誰知道這是什么毛……”毛病的單詞還沒拼完,就有巡邏的衛兵來了。
“怎么回事?那里死……哦,這里?!毙l兵環視一圈,發現就一個人蹲著抱著頭?!胺畔挛淦?,要是抵抗我們可就動手了。為什么殺人?你們什么關系?”
“報告長官,這個家伙動手打我,是那邊的出手阻止的,只是拌了一下,可能是摔到要害了?!北淮虻募一镞€挺有良心。
盧克趁這人跟衛兵解釋的時候繼續查看附近有沒有藏起來的針頭什么的,可惜沒找到。“等會到拘留室再說,在場的所有人都跟我們走一趟。”
“卸了他的武器,帶走?!币姳ь^逃避現實的獨行傭兵沒反應衛兵頭子發話了。
“這種情況一般會判多久?有什么轉機嗎?”蘇庭筠路上問向衛兵。
“十年?轉機呀,我覺得沒有。怎么說也是殺人了,死者又不是懸賞犯,哪里來什么轉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