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眨眼就過,眾人酩酊大醉。
第二天,傅彪老師黑著眼眶,就連顴骨下方的臉頰都微微發黑,腳步虛浮的來到了片場。
“彪子,你還沒醒酒呢?”馮導見到他后,見他走路搖搖晃晃,關切的問道。
“是啊,難受的很,一夜沒睡好。”
“嘶……”葛憂也走了上來,大爺早醒酒了,雖然平時話少,但對朋友,還是能說上幾句的。
“我記的昨晚張遠好像說你肝不太好,不會是真的吧?!?br/>
“哎,我也記得,要不你真去瞧瞧吧。”馮導也接到。
“得,我也覺得得去看看?!备当肜蠋熗χ蠖请睿鎺n色。
這會兒張遠也到了,看了眼傅彪發黑的臉頰,心知這便是肝功能受損的表現。
“這種感覺,真的不太好?!彼闹姓f著,情緒有些低落。
很多時候,最讓人難受的不是失敗,而是無能為力。
就像現在的傅彪,就像去年的張國榮,都一樣。
傅彪的病情,一旦確診便是肝癌晚期。
他有錢,有名,自有頂級醫師為其治療。
可在經歷兩次換肝手術后,這位最終還是在痛苦中倒下了。
縱使張遠有心殺敵,也是無力回天,這就是命,是定數。
生老病死,惟有這四件事不為人力所改變。
“真是一位好演員吶……”他感觸的嘆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