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干什么壞事啦?”
在他打完電話后不久,程好悠悠的沿著樓梯走到了他身旁。
剛才與桌葦通話時,全靠她望風呢。
“你誹謗我啊!”張遠假裝忿忿的一指他。
“老把我往壞處想?!?br/>
“你敢說,沒有人因為你剛才的電話要倒霉。”
張遠托腮無奈的看向對方。
有個太了解自己的人,既難受,又溫暖。
“不過嘛,敵人倒霉,也算是值得慶賀的事?!背毯脕淼剿砗螅秒p臂溫柔的環住了他的肩膀。
“和我說說吧,你到底打算做什么?”
小學便同時學習書法,長笛,舞蹈,中學時就擔任青島電視臺少兒節目主持人。
高考被報考的四所院校同時錄取,進入中戲后還擔任班長和團支書。
程好的智力和能力,絕非常人可比。
所以她在到達醫院的幾天后,便愈發覺得不對勁。
她總覺得,張遠好像憋著什么事。
而且是大事。
好像被打這事不光沒讓他憤怒,反倒讓他有點興奮。
連她這個枕邊人琢磨了半天都沒琢磨透,頓有些懊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