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張氏,在黃金一代中,出了兩位妖孽。
一人名為張生,被譽為帝國第一原修天才,以無敵之資,力壓黃金一代,是內定的下代家主。
一人名為張觀棋,被譽為帝國第一藥劑師天才,藥劑一道上的天賦,如同妖孽,同齡人難以望其項背。
巧的是,張生為人霸道,有勇有謀,而張觀棋極為內斂,癡迷于藥劑學,對于家族爭斗絲毫不感興趣。
一文一武,一靜一動,相輔相成,深得族中大佬喜愛與重視。
對張興而言,張觀棋是他的競爭對手,他不奢望能獲得同等地位,這不現實。
但利用張觀棋的宅男性格,坐穩張氏在藥劑修院的話事人位置,簽約更多的藥劑師天才,攢下功績,增強自身籌碼,未來畢業后,在族中獲得高位,這是他的目的。
故此,他不希望張觀棋出面,分潤他的功績。
“我還有一計?!?br/>
“說來聽聽。”
“這幫賤民,不是常把休門長存掛在嘴邊嗎?那我們就好好羞辱這所謂的休門!”
“杜休不是死了嗎?怎么羞辱?”
“莫慌,你且聽我細說。”
......
夜色下。
數萬人的暴亂,并沒有影響這片街區的繁華。
霓虹照常亮起,從各大修院慕名而來的權貴子弟,沉溺在燈紅酒綠中。
男人強拉著女人的胳膊,來到黑暗的胡同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