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故而來?”蘇曉曉頭痛愈甚,無暇迂回,直問。
“如此急躁?”南宮靜抬眸反問。
乍聽似責備,細品卻含諷刺。蘇曉曉未加理會,手微向門一指:“若無要事,請自便?!?br/>
無心無力應對此人。
南宮靜笑道:“尚有力工作,驅人之聲朗朗,失去莫怡安這位朋友似乎無關痛癢。既不受歡迎,我自不當惡人,離去便是?!?br/>
言罷,卻無離意,目光緊鎖蘇曉曉,嘴角含一抹似勝者的微笑。
蘇曉曉蹙眉:“你對怡安所為何事?”
難怪昨日怡安突有此言,南宮靜究竟扮演何角?
“不過令她多防范你,賀靜宇多年心儀之人非你?莫怡安實是愚鈍,竟被你蒙蔽至今?!?br/>
“此事與你無關?!?br/>
“確是無關,只怕你不知,莫怡安早已知曉,只是未揭穿罷了。你想扮圣人,也要有人配合。”
蘇曉曉心下一凜,原來怡安早知,卻如她般選擇沉默。
“南宮靜,究竟何意?”蘇曉曉再度逼問。
“僅作提醒,勿以為傅家銘真會為你與南宮家決裂,不過哄你玩玩,你倒當真??茨忝稍诠睦镉圃沼卧?,我只得親口提點一二。”
原是示威而來。
自與傅家銘結緣,蘇曉曉已料定終有一日與南宮靜正面交鋒,故此挑釁之言,反使心境稍安。
“多謝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