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商終究還是舍不得碰她,即便憋脹得難受。
他放開秦不晚時,已經是深夜。
車外,沈川聽著里面似乎是沒了動靜,小心翼翼上前敲了敲車窗:“爺。”
傅云商替秦不晚蓋上了一層薄毯,盯著她熟睡的眉眼,一秒都舍不得離開視線,目光繾綣。
許久,才將車窗搖下了一條縫,壓低聲音反問:“怎么了?”
“外面似乎有狗仔在跟著咱們?!鄙虼ㄝp聲回道:“怎么說?”
倘若狗仔只是沖著他來的,那倒無所謂。
但是這么晚了狗仔還沒離開,顯然,是在蹲他。
而且,對方很有可能知道,秦不晚在車上。
這么晚了還這么敬業,不是他的對家,就是傅韻儀找來的人。
“上車?!彼遄昧藭?,朝沈川道。
“就這么放過他們?”沈川有些驚訝。
這不像傅云商平常的作風。
“對?!备翟粕痰氐?。
但是傅云商既然這么說了,肯定是有他的道理。
沈川沒說話了,和司機兩人一前一后上了車。
約莫一個小時后,加長房車停在了徐家正門前。
早就得到消息的老太太,和傅韻儀兩人焦急地在大門前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