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劍秋在花費了巨大的力氣又誅殺了一支大軍之后,便又朝著另一支大軍殺了過去。
至此,楚劍秋已經擊殺了上萬名的幽冥族大軍,L內真元也消耗了過半。
楚劍秋打算再誅殺一支幽冥族大軍之后,就立即遁走。
一來這些幽冥族大軍已經即將合圍,二來他L內真元消耗較為劇烈,繼續與這些幽冥族大軍糾纏下去,情況就比較危險了。
“轟!”
楚劍秋一劍揮出,繚繞著雷與火的巨大劍氣與一股濃郁的黑氣撞擊在一起,爆發出一陣狂暴無比的能量漣漪。
在這兩股強大的力量相撞的通時,忽然在那支幽冥族大軍的軍陣之中猶如閃電般閃出一道人影,迅速無比地朝楚劍秋撲了過來,手中拿著的一支錐形武器往楚劍秋胸前擊落。
面對這驟然的一擊,楚劍秋心中不由吃了一驚,此時他正全力與那支幽冥族大軍的戰陣劇烈戰斗,猝不及防之下,面對這突然而來的襲擊,不由被打了個措手不及。
楚劍秋在千鈞一發之際施展風翼遁法的閃風式避過了身L的要害,但由于這一擊委實是太快太突然,楚劍秋最終還是沒能完全避開這一擊,被那錐形武器重重擊在胸口上,身形向后直飛出十數里。
此時另一支幽冥族大軍剛好趕到楚劍秋身L飛落的地方,強大的合擊戰陣頓時往楚劍秋頭上轟了下來。
而且那道襲擊楚劍秋的身影此時也如影隨形地跟了過來,再次揮舞手中的錐形武器往楚劍秋身上擊落。
楚劍秋此時在那道身影的一擊之下已經受了極為沉重的傷勢,L內真元運轉受阻,這種形勢委實是危急到了極點。
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忽然“錚”的一聲,一道清亮的聲音響起,數十柄五階長劍法寶瞬間從楚劍秋的空間法寶中飛了出來,在頃刻之間就已經形成了一個強大無比的劍陣把楚劍秋籠罩在內。
與此通時,那道身影和后面趕來的那支大軍的前后合擊已經落下,兩道強大無比的攻擊落在這劍陣上,轟然一聲,爆發出一陣震耳欲聾的巨響。
這兩股前后夾擊的強大攻擊頓時把整個劍陣都轟得破碎開來,數十柄五階長劍法寶頓時碎成了齏粉。
但是當狂暴的風浪平息下來之后,那道身影卻發現面前已經消失了楚劍秋的蹤影。
那道身影臉色頓時不由一片陰沉,居然在如此嚴密的布置之下都當場殺不了這人族武者,這人族武者委實是太過狡猾了。
不過這人族武者先后受了他兩次重擊,而且又在一支數千大軍的戰陣合擊之下,即使僥幸逃脫了,所受的傷勢應該也很難活下來了吧。
數萬里之外,楚劍秋的身形在天空中顯露出來。
這次真是險些陰溝里翻了船了,以往都是他算計幽冥族,想不到這次反而被幽冥族算計回來了。
他想不到在那支幽冥族大軍之中居然潛伏著一名天罡境八重的幽冥族,而且那天罡境八重的幽冥族還一直沒有出手,眼睜睜看著他誅殺了上萬名的幽冥族,直到他徹底放松了警惕以及L內真元消耗劇烈,這才覷準時機一擊而中。
楚劍秋不由苦笑一聲,看來自已這段時間的自信有點過頭了,在L內真元消耗過半的情況下,還與數量如此眾多的幽冥族大軍繼續搏殺,而且關鍵是還放松了警惕。
而且由于接二連三的勝利,自已也有點太過小覷幽冥族了,沒有想到幽冥族也會有隱藏修為的手段。
楚劍秋在從那個山洞中出來的時侯,就立即用神念掃過了方圓五千里范圍的疆域,探察清楚幽冥族的大軍數量以及頂尖高手的境界修為。
在當時楚劍秋的神念探測之中,并沒有發現在這些大軍之中存在有天罡境八重以上的強者,修為最高的也只不過是天罡境七重的境界。
但是最后所發生的事情,很顯然地表明了那名天罡境八重的幽冥族是用了某種秘法隱藏了修為氣息的。
還好這次潛伏的是一名天罡境八重的幽冥族,如果是天罡境九重的強者的話,恐怕這一次自已還真有可能會把性命都交代在那里。
不過即使自已最終憑借小五行劍陣爭取出一線的時間,最終逃得了一命,但是這次所受到的傷勢之重,沒有兩三天的時間是恢復不了的了,這還是在自已有無上武L的強大恢復力以及大量神妙的療傷丹藥之下。
否則,這兩者缺少一樣,楚劍秋要想恢復如此沉重的傷勢,沒有一兩個月都休想,絕不是兩三天時間能夠恢復得了的。
楚劍秋能夠有這種療傷奇藥,還是得感謝秦妙嫣。
秦妙嫣所研究出來的那些療傷丹藥的丹方,效果比起楚劍秋在飛云宗遺址里面所得到的那些療傷丹藥的效果都還要強大。
楚劍秋在上清宗出發之前,就使用了那些十萬年的五階靈藥煉制了不少這種療傷丹藥。
由于這些療傷丹藥是由十萬年份的五階靈藥所煉制,效果更是驚人無比,只要楚劍秋并沒有被當場打死,哪怕僅剩一口氣,這些丹藥都能夠把楚劍秋救回來。
楚劍秋尋了一處隱蔽的山洞,布置下陣法,服下療傷丹藥開始療傷。
在楚劍秋療傷的時侯,那名擊傷楚劍秋的天罡境八重的幽冥族把這件事情向亞斯塔稟報了上去。
只不過這名天罡境八重幽冥族向亞斯塔稟報的是直接擊殺了楚劍秋,而不是擊傷了楚劍秋。
亞斯塔聽到這個消息之后大喜,不過他卻依然放心不下,親自趕來核實消息。
因為那個人族武者委實是太過狡猾了,連在他的手中都逃脫了三次,又怎么可能如此輕易地被一名天罡境八重的幽冥族擊殺。
只是亞斯塔在附近十數萬里的疆域都探測了一遍,委實沒有發現有生命氣息的存在。
按照奧頓的描述,那名人族武者如果真受了如此重擊的情況下,即使逃走也逃不了太遠,如果他還活著,也必然在這方圓十數萬里的范圍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