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看不到白羨魚的身影,重新轉過身準備繼續編花環時,他發現宋聞笙和林遠洲正一起似笑非笑看著自己。
“你們……這是干嘛?”魚多多感覺不太妙。
“你和白羨魚?”宋聞笙挑挑眉,“你喜歡她?”
“?。。 濒~多多猛吸了一口涼氣,驚恐地看著隨隊攝影師,“這這這……這可不能亂說啊,我是主持人,絕對絕對不會對嘉賓動心!我會平等地看待每一個嘉賓!比、比如遲遲,在我心里白白和遲遲同樣重要!”
“同樣重要?”林遠洲開始咬文嚼字,他回憶了一下魚多多近期面對白羨魚時不太正常的表現,不贊同道,“還是不要同樣重要了吧……”
宋聞笙附和“我同意?!?br/>
魚多多“……”
他低下頭,裝出認真做花環的樣子“不要拿我打趣了,你們快認真做信物,三心二意是大忌?。?!”
宋聞笙和林遠洲默契地互相對視一眼,唇角上揚,但也沒再繼續欺負魚多多。
葉思酒和季陽沒做信物。
他們現在都不信天地鬼神只信自己。
他們在休息屋吃了點食物,短暫地休息了片刻。
下午兩點半,眾人一致認為可以提前出發,于是沒再信徒之家停留,跟在教練身后繼續向山頂攀爬。
山腰到山頂的路荒涼寂靜,比前一段路更難攀登。
沒有走過雪路的人稍有不慎,就可能跌倒在地摔到雪里。
這里的風聲大的可以掩蓋人們說話的聲音,沒有人再有心思閑聊。
為了克服身體的疲乏和精神上的折磨,很多人都開始數自己走過了多少臺階。
因為山上氧氣稀薄,眾人呼吸越發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