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昧問一句,陳大人為何會成為一個仵作?”容羨突然產生了幾分好奇。
這么一個書卷氣息這么濃的人,看起來一點也不像個仵作。
陳許眼神望向屋外,滿臉都是懷念。
“因為他們不能開口,我只是那個講故事的人?!?br/>
“把他們說不出來的冤屈,告知世人。”
容羨抿抿唇,未再多言,她覺得這個回答,是真的,卻也不是真的,陳許還有話沒說。
但是對她而言,不需要知曉那么多。
如今容辛不在府上,為了容羨的名聲,陳許沒有久留,二人商量好以后以書信為憑,陳許就離開了。
容羨想著如今只有鈴蘭一個人可用,許多事都需要等鈴蘭去一一叮囑,思索著再買一個丫鬟,可又怕出現第二個若琴。
鈴蘭走進屋內,看容羨若有所思的神色,開口問道:“小姐在煩憂何事?”
“你去見過駱冶的妹妹?”
容羨開口問道。
“小姐說阿枳?”
容羨點點頭,駱冶的妹妹好像閨名確是單字一個枳。
“見過,小姐怎得突然問起這個?”
容羨搖搖頭,提筆寫了兩封信,交給了鈴蘭。
“給駱枳和駱冶送去?!?br/>
鈴蘭點頭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