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一日,清早,意覽城便出了一件大事,昨日趙刺史攜妻同游,在街上遇見了自己失蹤了好幾年的侄女。
許家二小姐,許弋澄。
無人知曉許弋澄何時回來的,也無人知曉她回了淮州,為何不回許家。
直到午膳時,才有新消息傳出,許弋澄當年不是逃婚,而是被賊人擄走了,隨后遭了船難,失了記憶。
幸虧被一家人救了,那家人世代都是仵作,許弋澄便留在了那里,做了一個仵作。
淮州人聽聞皆震驚不已,好好的一個大家小姐,居然做了這么一個晦氣的營生。
早膳時,容羨聽鈴蘭說起此事,皺緊了眉頭,許弋澄回來了?
“出了什么岔子?”
鈴蘭最初并不知曉容羨是假意受傷,她以為容羨和駱枳真的出了事,那日才如此緊張。
容羨未曾告訴她,也是怕她露了馬腳,后來便將計劃全盤托出,畢竟還需要她的協助。
鈴蘭聽容羨這么問,搖了搖頭。
“不知,趙刺史那邊還未傳信過來?!?br/>
“許弋澄怎會在這個時候回意覽城?!?br/>
容羨思索半晌也未可知,她們原定的便是再過上幾日,趙徽的夫人出城上香,由她將許弋澄帶回來。
趙徽的夫人也只是其中一環,她不知曉她們做的這一切,許弋澄需自己出現在趙夫人面前。
如今,一切都亂了套。
容羨去了刺史府,見到了等在這里的趙徽。
趙徽焦急的來回踱步,見到容羨時激動的迎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