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虎走的時候,還叫了代駕。
主打一個喝車不開酒,開酒不開車。
而我也是收起雜亂的情緒。
把銅片子放在了吧臺前的抽屜里。
我覺得這東西要不要,還是要問一下殷霜,等她回來,再決定怎么處置。
她懂的比我多。
興許還認識這銅片子是什么玩意呢。
說起來。
殷霜只是走了短短三四天的時間。
我已經有點想她了。
也不知道為啥。
按說她在的時候,我干啥都很拘謹,也很不自由,但是不在吧。
還有點想念。
不由的感嘆,人是猴變的,哪有不賤的?
我靜靜的坐在八仙桌旁。
等待夜幕降臨。
因為今晚。
我會再次前去小站的山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