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長江百無聊賴的坐在五龍茶室的講臺上,說著最近的段子。
坐館又不放他去當主計,只好繼續干著說書這么一件無聊的工作了。
從縣衙回來的林泰來突然闖進了茶舍,將高長江從講臺上拉了下來。
此后又聽到林坐館吩咐說:“縣衙龐司吏說了,武舉報名馬上截止,要盡快把保書補上!
你現在就上路,立刻回我家去,找里長做一份保書!”
高長江內心很抗拒的說:“為什么是我?”
林泰來喝道:“誰讓你去過我家,熟門熟路的你不去誰去?”
高長江又想提條件:“那我這個主計.”
林泰來答道:“計劃有變,因為武舉馬上開始了,沒有時間做別的。
等我把這個月武舉考完了,再重新調整社團組織架構,送伱去當市管所主計?!?br/>
高長江碎碎念:“那也不能總拿我這個軍師當跑腿工具??!”
林坐館語重心長的說:“你怎能這樣想?社團事務不分高低,只是差事各有不同。
而且讓你去我家跑腿,是我對你的關照!
你想想,如果你和我爹混熟了,以后社團里誰敢不服你?”
高長江愣了下,忽然覺得坐館這話倒也有幾分道理,便又重新提起工作激情上路了。
第二天下午,高長江就拿著里長和鄉鄰畫押的保書,回到堂口。
然后林泰來又迅速拿著保書進城了,當晚設宴款待縣衙兵房的龐司吏。
龐司吏不動聲色的將一大錠白銀收進兜里,然后對林泰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