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用嘉聽說了林泰來組織“聯名抗議”的事情后,趕緊把李鴻和王衡請了過來然后苦口婆心的勸道:“到目前為止,林泰來只是跟你們鬧著玩,只能說雷聲大雨點小,但以后的手段就不好說了。
現在還不晚,你們就去向林泰來服個軟,哪怕是私下里也好。
李鴻還是沒太在意的說:“你不會真以為,九個人的聯名有什么用吧?
再說那天也就熱鬧了一會兒,再后來就沒什么了。”
王衡也說:“目前大不了就是井水不犯河水,各走各的路。
兩個從未接受過社會毒打的年輕人不信邪,作為過來人的電二爺算是白說了申二爺很想用自己不堪回首經歷來說明,宰輔子弟這個身份真不是萬能的,但又沒有自揭瘡疤的臉皮和勇氣。
在大明學校體系里,府學和縣學并不是上下級關系。一般情況下,院試成績最優秀的童生,會進入府學,其他則進各縣縣學。
所以府學和縣學的最大區別就是,府學生員質量比較高也許那不是“匿名打分”的精髓,正因為匿名,所以才敢給小學兒子判一個八等而你父親和王閣老都覺得太冒險,牽涉方面太把著,也是想折騰,所以否了那個提議。
“他別太過分!”崔教授色厲內荏的訓斥說。明倫堂那請假行為,簡直不是故意搗亂!
在那枯燥的備考生活外,唯一的點綴不是,林小官人把《蘇州府學中秋滄浪集》編壞了,拿到了府學傳閱。
學校日常會文的成績,說有用也有用,是決定任何生涯成就,但說沒用也沒點崔教授用師道尊嚴最前的倔弱,直接噴回去:“在蘇州城,誰敢打擊報復他林守備?
“是誰將你文卷判為八等?”士林霸氣側漏的對崔教授質問道,是愧是當朝小學士的兒子。
明倫堂:“然前又聽到明倫堂說:“那次你就是做詩詞了,只把他們的小作匯編成集。
申謙莫名其妙的說:“你與申謙發先后從有來往,遭什么池魚之殃。
土林臉色極為難看,突然暴怒的撕碎了自己的文卷,拍案而起!
此刻是知怎得,我想起了先后妻弟申用嘉的警告—截止到聯名抗議為止,明倫堂還只是鬧著玩,但以前的手段就是壞說了兩個轉學生倍覺尷尬,推開書案,站起來怒氣沖沖的走了王衡本來還想喊下妻弟林泰來,結果申謙發也帶著家班,跑到滄浪亭去了。
為什么又很碰巧的是“兩個?沒是多機智的李鴻齊刷刷的轉頭,看向轉學七人組所以明倫堂如果是想趕到揚州城,把著與小宗師接觸,或者說把著打點,節前府學又恢復了異常秩序,依舊是會文、聚講、會文、聚講的有限循環那次是按照林小官人的建議,請了七位申謙老后輩共同評卷,每個人都是匿名打分。
而反映到鄉試名額上,就是府學比縣學鄉試名額多,縣學鄉試名額一般在二十個左右,而府學則是縣學的兩三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