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謬?!泵麇\佑冷冷否定她的說法,“除了你自己,沒有人能定義你的人生?!?br/>
邱聲晚攥緊了手機,像是攥著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地址發我?!泵麇\佑聲音很清,但卻有股溫暖人心的力量。
邱聲晚告訴他地址。
明錦佑只留下一句,“等著。”
便掛了電話。
她從地上站起身來,這才發現沈實還跟著自己。
他滿臉的擔心,“晚晚,你還好嗎?”
邱聲晚搖頭,“沒事,我去找醫生辦理轉院手續?!?br/>
“……好?!鄙驅崨]有跟上去,視線沉沉的看著她漸漸離開的背影。
剛剛他一直跟著邱聲晚,他說了很多安慰她的話。
可她像是沒聽見,就那么茫茫然的往前走。
后來又蹲在地上,渾渾噩噩的接了明錦佑的電話。
雖然他沒聽清楚明錦佑說的什么,但邱聲晚的狀態明顯好了起來。
明明他人就在她面前,可她卻看不見也聽不見,卻唯獨能接起明錦佑的電話。
沈實頭一次嘗到了嫉妒的滋味兒。
他去外面連著抽了好幾根煙,兜里的電話響了又響,特也沒有接聽。
直至抽掉煙盒里的最后一根煙,他才拿出手機,接起了那通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