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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 進縣衙且看且聽(下)

冬子當下恭敬退了出去,自去拿話回了自家爺,不想在半道上正碰上磊子,幾下里一個挑唆,將下半日潘子在爺跟前殷勤賣好的諸般形容一說,冬子哪里還忍耐得住,挑手挽了袖子便要去后頭尋了潘子生是非。

潘子連忙抱腰將他拖住,勸解道,“我的爺!好歹也趁著天黑了無人,蒙頭裹了被子打他才好。這時去鬧了事,豈不是活生生教人傳了話與旁人聽,落到爺的耳朵里,可還有好的?到時候才叫吃魚沾了一嘴巴腥哩!”

冬子冷眼哼道,“你也不用這時候來賣乖,心里打著什么算盤,隔著幾條街都教人聽出聲兒了。我這頭半夜里打了人去,到天明你再報到主子跟前,合著是我兩家相爭,獨你得了好處。你且看著,我這會子打不打得他罷了!興許打完了,爺還要賞了小的,以平人心哩!”

說著竟是冷不丁地往磊子當胸一推,直把人推得一個踉蹌,險些栽倒。自己擼著袖子捉了個小廝問那潘子現當何處,氣勢洶洶地尋著人去了。

磊子心里惱恨他張狂地沒邊,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罵道,“我呸你個直娘賊,且教你看看,惹了你爺爺是個什么下場罷!”

一邊罵罵咧咧的,一邊往前頭尋了傅恒,見了人便不管不顧地喊道,“爺,不好了!您快去后頭瞧瞧去,冬子惱人在您跟前得了臉,竟是不許潘子再往前頭伺候,這會子正要尋了他晦氣,只怕要打起來哩!”

傅恒本正同段云平說著話,見他這樣沒頭沒腦地就直闖了進來,心里先就不喜,聽他說完,才冷聲說道,“小廝間起個口角爭執,要打只管讓他們自己打去。等打歇了,再把兩人拎到前頭來,我自有話問他們。這里用不著你,且帶了門出去,沒聽見叫你,不得進來擾了?!?br/>
磊子的盤算又落了空,抬頭覷了一樣主子神色,但見座上的段先生似笑非笑地搖扇看了他,心里便是一陣發虛,不敢再說,只懨懨地低頭退了出來。

等人走了,傅恒朝段云平拱手笑道,“家里下人不像個樣子,倒教你看了一場笑話,真是面臊得很?!?br/>
段云平眼角含笑,清聲說道,“所以說這世間人物,便是為著一塊餅子都有斗得你死我活的,這樣場面,我在自家還看得少么?燕真不必介意掛懷,實不算什么?!?br/>
兩人放過這茬,又說回到舊題。

段云平道,“我看衙門里那個主簿還可一用,只是還不清底細,還得容我三兩日,摸清了才好定了事。倒是那賬房,原本就聽說這當官的和管賬的該是穿一條褲子的,舊的那位去時,卻沒將這位帶上,其中總有些緣故。也不是我以貌取人,那賬房先生看著便有些賊眉鼠眼,進衙門安置各處時,還得防了他的耳目,免得教他看清楚家里虛實,引來外賊可是不好。”

傅恒點頭說道,“賬房先生咱家也是用不著,家里幾個都是能寫會算的,治一家同治一縣也相差無幾,不過來往數目大些,叫她們小心清點了便是?!?br/>
段云平輕搖著扇子,挑眉笑道,“同行了一路,倒不知你家連個丫頭都是能當家做主了的,可見嫂夫人調教人的功夫,可比你這路的要強多了?!?br/>
傅恒見他不過三言兩語,又繞回到下人爭寵打架這事上頭來,不禁苦笑道,“還說自家見慣了的,又說笑起我來了不是?”

段云平取笑過一陣也歇住了,正色道,“先時我問那賬房先生要歷年的賬目,只支支吾吾不說,后頭問得急了,才翻箱倒柜地尋了一本與我,數目記得凌亂,一時也看算不清。正要同你說了這事,嫂夫人那兒有人能立賬自然最好,一會兒便叫人送了去,也看看這平陸縣一年能有多少賦稅產出,再核對一番庫房里頭的??蓜e教人趁著交接時候鉆了空子,占了公家糧?!?br/>
傅恒原就聽過岳父說過官場上的一些暗路子,曉得這事輕忽不得,遂點頭道,“你說得極是,這幾日也叫人先在衙門里盯著看了,前頭有失也算不得,這會子教你逼著拿了賬簿,那人若真是個不老實的,只怕還要有些動靜,細心防了才是?!?br/>
段云平聽他這樣說,心中稍安,換了話鋒道,“這平陸縣里的情形,又有幾家富戶,平日秉性如何,今日趁著進衙門,我也叫冬子隨意去四處打聽了,等他同人打完了,再自己來報了你吧?!?br/>
傅恒教他奚落得沒了脾氣,只拱手做禮求饒道,“好兄長,且得了理就饒了人罷?!?br/>
一時兩人都笑了起來,布菜吃酒不提。

卻說冬子氣沖沖地往后頭小廝通混處去了,潘子正教一群人簇擁著扔骰子賭錢,總是輸得多贏得少,因此說了兩回要走,眾人也只扯著不令他脫身去,這會子才教冬子碰個正著。一時撥開眾人直扯住了潘子的衣襟領子,劈頭沖著鼻子臉面便是一拳。

事情來得又急又快,潘子前一刻還在同人分大小,忽地挨了這么一記掛落,臉上就跟開了醬菜鋪子一般,青紅皂紫,血沫橫飛,人都被打懵了,又連著吃了冬子兩記拳頭,這才反應過來,一時心中也是又怒又恨,推開邊上上前來勸的,齜牙咧嘴地朝冬子撲過去。

潘子本就生得比冬子高大壯實些,又是慣常在外院做灑掃護院的,手上也練過幾下子,初時也只是吃了反應不及的虧。這會子回過神來,沒出幾下,倒是把冬子壓在了地上狠揍,只打得他也顴骨烏黑,眼睛凸起,只痛叫不停。

“以往在家,你也不過是占著兄弟族人多罷了,如今你我都是光身一人,且看還有誰替你撐了腰的,弱雞一般的身子,還真當自己是盤菜了,如今瞧了你小爺的本事,還不快快求了饒來,喊三聲潘爺爺,我便放了你罷!”潘子打了個痛快,心中松動了些,又有家人怕鬧出亂子,不時上來勸架,因而自己給自己尋了個梯子下,沖著冬子得意笑道。

冬子雖不敵他,卻也是個硬氣的,冷眼沖他呸了一聲,倒笑道,“你爺爺在此,有本事你往死里打了去!真當在爺跟前露過一次臉,便是出頭了,我且扔了這話在你跟前,但有我一日,沒你潘子一天罷了!”

潘子果真被他激出幾分氣性,又要拎拳來打,忽地聽到一聲嬌喝,回頭卻見個銀盤臉兒好身段的大姑娘在門前站著,蹙眉喝道,“都是自家的下人,本該親親熱熱在一處混著,做了這番模樣,可是要等著教外人笑話咱們傅家教人無方?還不快快住了手,自己上前頭去領了罰?若是還不肯歇了的,可別怪咱家奶奶出手,到時候甭管是誰家的侄兒孫兒,一并都攆了出去才叫清凈!”

潘子一雙賊眼只滑溜溜地往那人身上瞧個不停,一時不察,險些教冬子掀翻了去,忍不住瞪了后者一眼,再回頭,那標志姑娘卻不見了蹤跡。

“別瞧了,人早教你一雙賊眼瞧怕了,躲了去!”冬子嗤笑一聲,出言相譏。

潘子這會子也不跟他計較,打過一架,氣也算是出了,又覺著冬子也算是個爺們,心里倒對他退了些惡感。四下里一看,見眾人已漸漸散去,倒壓低了聲兒問冬子,“適才那小娘子可是奶奶跟前伺候的?小的也就遠遠見過婉容婉柔兩位姐姐,這位看著卻不像,哥哥心眼好,又是主子跟前有臉面的,想必心里清楚,還望哥哥能給小的指條明路,往后得了主子待見,才好上門求人。”

若是放在以往,冬子倒要笑他色心不小,竟連奶奶屋里的人都惦記上了。但晚間見過婉容一回,同潘子倒起了幾分惺惺相惜之意。以往跟著爺里外應付,也不曾少看了她幾眼,全沒有什么,如今倒一發而不可收拾。旁人倒也可說得,但這婉容,卻是家里出了名的不求婚嫁之人,立意要孤身守著主子過活的。

冬子曉得自己生得矮小,也算不得面貌好,不過勝在伶俐忠心,嘴巴又嚴,主子才越發器重了他。那婉容又不是缺體面銀錢的,自己本錢如此,越發求不得,如何能不暗自嘆氣一回??蛇@潘子所求,比起他的,竟也不好說是容易還是難了。

因而并不瞞他,低聲回道,“那個原本就是只伺候奶奶吃食起臥的,尋常不出門來見,一路上你不曾碰過面也是平常。你若是要求她,我倒要勸你死了這條心。好不容易才同京城金家藥行的掌柜和離了,正是一心一意要跟著奶奶過清凈日子的時候,別說你還只是個一點體面都沒的小廝,就是大官人來求娶,也不定有肯下嫁的。”

如此一說,潘子頓時明白了,“原來她就是那個穆氏?!?br/>
言語輕飄飄的,也不知是失落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