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翡翠珠文學 > 有種后宮叫德妃 > 160 與子偕老

160 與子偕老

滿桌紅紙鋪陳,紅紙上用金沙寫的大字,在燭光下熠熠生輝,繞過書桌被皇帝攬入懷,便見一張張紅紙上,金燦燦的“定、平、昌、盛”等等字眼,心知皇帝是有高興的事,臉頰邊便撲來旖旎的酒氣,玄燁說著:“朕以為要等十年,等十年也未必有結果,可如今才八年,八年里朕失去了赫舍里皇后,可朕又有了你,這八年里,你一直在朕的身邊……”

嵐琪心底默默計算八年,從康熙十二年起,皇帝是在說平三藩?她欣喜地問:“皇上,云南也大定了?”

“快了快了?!毙钆d奮地呢喃著,左手箍緊了嵐琪纖柔的腰肢,右手握她手共捏一支筆,嵐琪忙掀過一張大紅紙,就聽見玄燁含笑問她,“寫什么好?”

“皇上寫什么臣妾都喜歡?!痹捯舨怕洌辛Φ拇笫治罩约?,酣醉下的筆鋒瀟灑恣意,紅紙上赫然成就八字一對:攜子之手,與子偕老。

嵐琪心里撲撲直跳,轉過臉來,玄燁泛著紅光的臉上有溫暖的笑意,他沒有看著嵐琪,而是看著那八個字,靜靜地念了一遍:“攜子之手,與子偕老?!?br/>
“皇上……”

“唔?”玄燁從她手里拿掉了筆,欺身將嵐琪輕輕壓在桌上,看著身底下略有些慌張的人,問著她,“你寫了什么?”

嵐琪一怔,可想自己才是握筆的人,立時笑起來,柔柔的一聲:“臣妾寫了攜子之手,與子偕老。”

才說完,就被氤氳酒氣撲了面,身上的人卻不忘一手抵在她的后腰,怕她被桌面硌疼了似的。

腳步聲越來越少,最后吱呀一聲殿門被合上了,再后來里頭外頭都靜了許久,才見玄燁托著一對碩大的龍鳳紅蠟燭進來,徑自過去將屋內的蠟燭一盞一盞吹滅,原如白晝的光亮越來越暗,玄燁的身影也越來越模糊,只等他走到最后一盞蠟燭前,抬手引燃了手里的大紅燭,才吹面了那一支白燭,而后將龍鳳紅燭擱在了桌上,方才那一張“攜子之手,與子偕老”的金沙紅字就擱在底下。

嵐琪以為他該過來了,玄燁卻又繞到桌邊,拿起隨身的小印,沾過紅泥,在紅紙上重重按了印章,心滿意足地看了會兒,不知在想什么,浮起笑意,終于放下所有東西朝榻上來,嵐琪趕緊讓開地方,玄燁倒頭就躺下,渾身放松了似的說:“今晚貪杯了,朕和皇兄聊得高興,就忘了分寸?!?br/>
皇帝已然一身薄薄的綢緞寢衣,嵐琪身上卻還是像模像樣的衣裳,她猶豫著自己要不要脫掉,可眼下的光景也不知道玄燁想怎么樣,這么多年來,今晚竟又無端端地害羞不安起來,不自覺地稍稍朝后縮了縮,不敢觸碰玄燁。

可玄燁卻懶洋洋地翻過身面朝她,伸腳蹭了蹭她,嵐琪哆嗦了一下又躲到另一頭,玄燁才虎了臉似的說:“你躲什么,過來?!?br/>
“皇上欺負人?!睄圭鞔怪酆煿闹鶐妥?,呢喃著,“臣妾要回去了?!?br/>
“朕除了你還能欺負誰?”玄燁一伸手就把她拉過來,不知是真的醉了,還是故意要欺負她。

“那……皇上讓臣妾下去呀,頭上的簪子釵子還要摘下呢?!睄圭鬣止?,“臣妾是來伺候的,不是、不是來侍寢的。”

“是啊,是讓你來伺候朕醉酒的?!毙羁隙?,卻并沒讓出地方,很隨意地說:“你自己從朕身上爬過去,朕累極了,一點也不想動?!?br/>
“可?”怎么能隨便爬在皇帝身上,嵐琪心里明白眼前的人在調戲自己,雖然很暖很甜,可她又沒醉,怎好也忘了分寸,便心下一橫,坐在原地就摘下滿頭的翠玉珠釵,玄燁好奇地瞧著她,便見她一揚手,手里的東西騰空而出,噼噼啪啪的聲音驟響,她竟然把那些珠寶玉簪都扔去了。

深夜里這動靜不小,外頭殿門立刻被打開,眼看有人要進來似的,玄燁朗聲說:“沒事,出去。”一翻身把嵐琪拽倒,“混賬,他們要沖進來了。”

嵐琪剛才也被嚇到了,她哪兒想到會引得侍衛太監進來護駕呀,可見玄燁緊張生氣的樣子,只覺得好笑,但玄燁往她腰上一掐,就癢得渾身蜷縮起來求饒,聽見玄燁說:“看你還不老實?”

可說完人家又躺下去了,慵懶地舒展筋骨,睡意沉沉地說:“睡吧?!?br/>
嵐琪軟軟地躺在一邊,側過臉看他,自己從頭到腳都熱乎起來了,可是玄燁怎么又躺下了?不自禁地一點點蹭過去,玄燁察覺到動靜也不理睬,只等她貼上來,才輕輕哼了一聲。

玄燁輕輕咬唇,笑容霸道。

嵐琪再也坐不住,主動獻上了雙唇,方才氤氳的酒氣不在了,還原他本來的氣息,也不知玄燁是不是在意這些,可嵐琪的確更貪戀他身上原有的味道。

嵐琪自己透不過氣了才松開:“不是說來伺候醉酒么?不是有人說,不是來侍寢的?”

朗朗笑聲傳出寢殿,外頭剛剛差點要沖進去的侍衛和太監們早就遠離了,李總管今晚不當值,幸好還有個激靈的在,這要是真的闖進去還不統統等著掉腦袋,當值的太監梁公公是李總管的大徒弟,也是極有眼色聰明激靈的人,這會子隱隱聽見皇帝笑聲,算是舒了口氣,正想讓小太監挪一盆炭來讓他烤一烤,門前的太監跑來值夜處,慌慌張張說:“梁公公,毓慶宮來人,說太子殿下吐了好幾回,要稟告皇上呢?!?br/>
“這會兒?”梁公公皺眉頭,起身來來回回地踱步,想著絕對不能去打攪皇帝好事,之后徑自跑出來,在乾清宮外見到毓慶宮的人,忙問,“太子還在吐嗎?”

那宮女道:“已經好些了,太醫也來瞧過了,就是來稟告皇上一聲?!?br/>
梁公公則說:“萬歲爺醉了,稟告了也沒用,我隨你去瞧瞧,這叫什么事兒,好端端地怎么又吐了?”

宮女踩著雪一路跟隨,氣喘吁吁地解釋:“太子這幾天就不消化,大概在寧壽宮吃多了,回來就說肚子脹,睡了半宿突然就開始吐,不過吐干凈了也舒坦了?!?br/>
“你們一個個的,都怎么伺候的,明天都等著挨罰吧,看李公公不收拾你們……”

罵罵咧咧的聲音漸漸在雪地里消失,乾清宮溫暖如春的寢殿里對此一無所知,嵐琪在玄燁的懷里徹底癱軟如水一般,之后黑甜一夢直至天亮,玄燁亦是酣眠,外頭叫起到了第二回,才和嵐琪一起真正地醒來。

時辰尚早,兩人洗漱更衣用了早膳,還有時間玄燁拉著她到桌邊看昨晚寫的字,皇帝似醉非醉,欺負人的時候耍賴借口醉了,但做過什么都清清楚楚地記得,那瀟灑的八個金字還在紙上,底下更有玄燁的御印,玄燁要拿精致的匣子裝好送給她,嵐琪不解地嘀咕:“臣妾也要留個印記才好呀,那才是皇上和臣妾一起寫的。”

玄燁卻不理會她,小心翼翼地封好了匣子,遞給她說:“有了你的印記,就變成我們彼此的承諾,承諾是會被反悔的,朕不要。”見嵐琪接過匣子不明白,湊過來在她臉上輕輕一啄,“上面只有朕的御印,就是皇命,朕命令烏雅嵐琪好好遵守這八個字,聽見了嗎?皇命不可違?!?br/>
嵐琪心里一熱,喜滋滋地點頭答應了。

這會兒李公公進來,瞧見帝妃二人親熱,不免尷尬,但還是深深垂著腦袋稟告:“萬歲爺,奴才才聽說一件事,毓慶宮昨晚宣太醫了,眼下御門聽政還有些時辰,您先過去瞧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