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你也愿意?”
葉舒春面對他的質問并沒有反駁,那個對外高傲的女人早就已經被磋磨的不復存在。
葉舒春冷冷的說道:“你不知道吧,在你不回來的這么多天里,我要五點鐘去祠堂聽訓,回來要拜佛求子。接著要謄抄經文。接受著你家人的指責,指責我沒有本事留不住你。晚上還要獨守空房。”
她的笑容更甚:“我一點都不覺得難堪,我早就扭曲了?!?br/>
她站起身來勾住林深見的惡手臂,慢慢的貼近了他的臉頰:“讓你的父親好好的聽聽,你究竟有多大的本事。”
說完便飄出兩聲呻吟。
她是故意叫給兩人聽的。聲音低低的,一簾相隔的父親也一定聽見了。
林深見的耳朵脖子一起通紅,葉舒春甚至能看見他臉上不知道因為什么情緒起來的細汗。
女人趁機對他譏諷道:“這么快就被刺激到了?”
林深見再也失去了往日的理智,他暴躁的將葉舒春推開,用了很大的力氣,葉舒春沒有站穩,順著他的力氣,栽倒在床上。
他大步流星的將錦緞扯下,摔在地上:“這場鬧劇該停止了,如果你們再步步緊逼,我會離婚?!?br/>
*
譚熠車子停在佛寺外面的時候,仍然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他從來都沒有這樣的惘然過,將渺小的希望寄托在滿殿的神佛上。
從山腳下一直綿延在高聳的山頂,冬天的季節,石階上落了一層厚厚的積雪。
從昨天晚上就開始下雪了,在他緊緊的握著程小霜雙手禱告的時候。
秘書拿著譚熠的大衣,緊緊的跟在他的身后,一句話都不敢多說。
見他一步一叩首,膝蓋上兩個深色的印子。他再也不是那個高高在上,眼神鋒利的譚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