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母望著葉舒春駭人的臉龐,只覺的一陣驚恐。
明亮的燈光下林母的臉色透出慘白的光景來,葉舒春生怕她沒有聽清,于是在她的耳邊又輕聲的重復了一遍。
她付下身子對著林母說道:“媽,我只是說有可能哦。也許是他的?!?br/>
她看著林母想一條瀕死的帶魚一樣,瘦骨嶙峋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臉上一陣陣的青紫,氣血不通的樣子。
葉舒春心底里生出些凌遲的快感來:“媽,是你們逼我的。我在林家,沒有一天活的像人一樣,甚至還不如最卑賤的狗?!?br/>
“你別怪我,要怪只怪你的寶貝兒子去。還有,你盡管去揭穿我,到時候我要讓你看看我是怎么把林家弄得家破人亡的?!?br/>
林家這樣壓抑的環境中,林母像是一只最為溫順的木偶,也從來沒有苛待過葉舒春。
甚至于葉舒春一只懷恨在心的站規矩,也并非是她的主意。等到老頭出門去,林母便叫人將葉舒春送了回去。
可是葉舒春還是恨她,她痛恨這里的每一個人。
她痛苦的扭曲的,狠狠的宰林母的肩膀上掐了一道。
那樣慘白的皮肉上不多時便顯現出一道紅印子出來。
葉舒春臨走前滿意的笑了:“媽,你可要管住你的嘴。不然林深見是沒有好果子吃的。”
她像是一個打贏勝仗的將軍,踩著昂貴的高跟鞋走上樓去。
房間里,沒有看管的林母恐懼的哭出聲來,究竟是造了多大的孽,才能嘗到如此苦澀的果實。
挨到夜里凌晨的時候,才有傭人來給林母送來溫水。
打開房門的第一眼便將門外的傭人嚇到,水盆連帶著毛巾“哐當”一聲倒在木地板上。
水流蜿蜒到林母的腳邊,看樣子她是拖行了一段的距離。
在地板上仰面躺著,臉上青紫的血管青筋暴起,口齒不清的說些沒人聽得懂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