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到報酬茍德柱也不裝死狗了,裝也沒用啊,他現在已經穿了,討價還價不過是為了訛些東西。他呲著牙咧著嘴一副要咬人的兇相:“你干什么了就拿兩成?昂?兩成!那是老子豁出命去換的回報,你坐著就拿兩成,合適嗎?你這不是欺負老實人嗎?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陸老頭見茍東西這副擇人而噬兇相反而心安,能談利益分配意味著沒有拒絕,這茍東西雖然嘴上不饒人,但是大局上很懂事。畢竟聽見極高風險超高死亡率還能在這爭利,意味著這狗東西雖然茍一點慫一點,但是遇事他也是敢上的。
老陸心話說:這狗東西真是個奇葩。
陸老頭心里想著,沒耽誤接話茬:“我當然得干活兒啊,我在番茄上開本小說,把你的故事,嗯,也可能是事故寫成小說讓讀者老爺們開心,不值兩成嗎?”
說完莫名感覺有點兒心虛,繼續道:“而且你別覺得我是白拿,你穿了我可以幫你送點東西,只不過體積不能太大,槍炮一類的違禁品不行,但日常送個吃喝沒問題。一般接頭人可不干這個,或者即使干也要高收費,我自掏腰包給搞后勤成不成?”
茍德柱就這么直勾勾的盯著屏幕也不說話,陸老頭被他看的有點兒發毛,吞吞吐吐的蹦出一句:“你瞅啥?”
茍德柱跟應激了似的唾沫橫飛:“瞅你咋的?我就問瞅你咋的?長得帥不讓人瞅是咋的?敝帚自珍是惡習,分享帥氣的外表有助于構建社會主義和諧社會!”
突如其來的騷,差點兒撞折陸老頭的腰。
茍德柱知道自己這突如其來的騷硬控陸仁賈幾分鐘沒問題,沒等他反應過來口沫橫飛的強勢敲定:“二八分就二八分,畢竟現在你強我弱,你能好好跟我商量有事兒能直接說,就比口蜜腹劍的人強多了?!?br/>
突然,他話鋒一轉,張口問了一句:“失敗多少次啦?”
陸老頭剛剛擺脫硬控,又聽到狗東西善解人意的話正心花怒放,下意識的就回話了:“啊,哦,嗯,大概幾十次吧?!闭f完他就后悔了。
茍德柱一副哈士奇驚詫的表情,不大的眼睛都瞪圓了,調門兒不自覺的提高一個八度:“誒,不是,孫賊!我沒聽錯吧?是特么幾十次吧?是特么幾十個點吧?是特么幾十條人命吧?你特么玩你茍爺呢是吧?啊?我……”嗯,茍爺的語言系統第二次過載,出現不可認知的亂碼,當然,他到底說了些什么,懂得都懂。
陸老頭對于茍東西的負犬哀鳴毫不在意,風輕云淡的開口:“好吧,我不裝啦,攤牌啦。你茍德柱是老頭子選中的第一個簽約者,我開始琢磨著咱爺倆齊心把事兒辦了,大家都好。”
“誰知道你這茍東西特么這么茍啊。沃泥馬,泥頭車誒,你當老子愿意大晚上的夢里開泥頭車撞你???一次兩次三次四次不行,一天兩天三天四天不行,老子最累的一天,晚上八小時夢里撞了你丫九次!就這,你個狗東西還繼續茍!”
沒等茍德柱回話,陸仁賈自顧自的拿起煙盒磕出一顆點上,深吸一口,然后緩緩的噴出兩道煙柱,繼續開口:“我特么能咋辦啊,有【業務】壓下來了就得辦啊,你簽約了不應召沒事,老子領了業務必須得找個簽約者跑業務啊?!?br/>
“結果有一個小丫頭,臥槽,你說她一四十多小姑娘大晚上的看什么女頻小說?結果一個保姆業務生生干成了宮斗,關鍵她還輸了。眼超高,手無限低,老子一肚子的麻麥皮現在還沒吐完?!?br/>
見茍德柱一副你繼續說我在聽的吊樣,陸老頭叼著煙繼續回憶:“你說我能咋辦啊?要吃給吃要喝給喝,都是自費,老子自己掏腰包!結果有意見我保留,有建議她不聽,菜還愛玩,給自己玩死了。好在業務是完成了?!?br/>
茍德柱都驚了:“誒,不是,她不是保姆業務嗎?改宮斗戲大概率保不住目標對象吧?怎么就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