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經賒了半個月了,張哥,張爺!我也知道你是老客戶,咱們多少年的鄰居了。這樣吧,我知道一個活,你去干幾天把工資拿了,錢還我!這網吧該睡就睡,該吃就吃。我不管你! ”老板痛心疾首地勸說,旁邊機位上嗦著泡面,披著大衣的中年人不屑:“我才不聽呢,上回介紹的活一天就120,累了一天,就拿這點錢?!?br/>
“不是大哥,你還想拿多少?。磕闶谴蛄愎ぐ。∮谢罹筒诲e??!”老板拔高語調,“這次活比上次錢多,160,你干不干!”
“不干!沒200別找我!”
“我的親大爺哎,你這樣——唉——”無奈的嘆息聲,老板悻悻而歸。
中年人不以為然的繼續嗦面,這時一片陰影照著他,下一秒三張毛爺爺拍在鍵盤上。
“300,我雇你一天!”
中年人呼吸一促,沒有看向說話那人,而是先拿起一張毛爺爺仔細的翻看,又用鼻子深深的一吸。
“干啥活!違法的那種不干??!”
“不違法,搬點東西?!壁w明軒笑著,“你認不認識跟你差不多的,我出一樣的錢。明天,不對,今天8點去碼頭幫我搬貨!”
“行!”中年人將錢塞入兜中,“這酒吧的人多的是,你要幾個搬貨的?”
“16個?!?br/>
“可以,你電話給我。明天早上把錢準備好。”要了聯系方式,老哥一句話都不多說,利索的走向不遠處。
留在原地的趙明軒攥緊了拳頭,現在最后一步已經被他補上。
只剩下——
順利到貨??!
……
碼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