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面陷入死寂。
傅二娘萬萬沒想到燕潮見說話會這么不留情面,怔愣地先白了臉色。
不止是她,外頭的傅家人都僵在原地。
燕潮見脾氣不好,但能被她這么說的人卻少之又少,這話傳出去,傅二娘以后還怎么見人?指不定就會被那些貴女說三道四!
好半晌,傅三娘才壯著膽子問:“公主這話言重了吧,我阿姊做錯了要惹得公主這樣說她?”
燕潮見充耳不聞,回以她一聲嗤笑,竟是真的半點臉面也不給,她頭也不回地離去,沒有一人敢去追。
待燕潮見步出傅家,門口周運帶的一隊禁軍已在府門等候,見了她,忙上前道:“貴主出行怎不知會屬下一聲,倘若貴主出了什么意外屬下無地自容只能……”
“周運?!?br/>
“是?”
“給我閉上嘴?!?br/>
周運果真將嘴一閉,退在一旁不說話了。
他約莫二十有六,劍眉星眼,一身玄甲腰間佩劍瞧上去十分威風,只是在燕潮見面前就猶如老虎變貓,乖巧得很。
呱噪的靜下來,燕潮見才緩緩攤開掌心,只見一張方正的箋紙正躺在她的手中。
是方才傅四娘隱秘塞過來的。
她早前讓傅二替她盯著二皇子及其幕僚,一有異動便來報給她??磥砣缃袷怯邢⒘?。
“貴主!”旁邊周運忽然開口,這次聲音里帶著點微訝。
“又做什么?”
“貴主您瞧,那是不是……江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