渤海南皮城內,許攸一臉苦澀,滿心無奈,根本無法敢與上方的袁紹對視。
無他,只因為他兩次拜訪呂布,搭上五萬石糧,似乎沒有作用。
當初袁紹找呂布,許攸也是贊同人之一,尤其是他還負責與呂布的聯系,如今計策未成,袁紹是肯定不能背鍋的,而這口鍋,只能由許攸來背。
“你的意思說,我給了他呂布五萬石糧,他就只派了幾千軍在平原?那平原的幾千軍又開始清除黃巾了?”
聽著袁紹的話語,許攸心頭更是一苦,當初張遼五千軍浩浩蕩蕩去平原,他還以為是呂布開始行動了。
結果張遼去了平原,壓根沒有對冀州邊境而去,而是開始四處清剿黃巾,完全就將還在渤海的袁紹給忘了一般。
“主公,呂布派張遼五千軍進入平原,好像是在清剿黃巾,沒有對冀州用兵的跡象。”
“啊啊??!呂布匹夫!安敢如此欺我!”
隨著‘砰’的一聲,袁紹身旁的燈盞直接被打落在地。
此刻袁紹,猶如暴怒的雄獅,胸膛此起彼伏,劇烈的喘息著,顯然是被氣得不行。
噬人的眼光瞪向許攸,只見許攸身子都有些顫抖。
哪怕平日里的許攸風光得意,高高在上,私下逢人便說與袁紹是好友,多年的交情,此刻連與袁紹對視的勇氣都沒有,呼吸都得小心翼翼的。
袁紹瞪了許攸一會,也沒有說什么,盡管心中怒火中燒,但袁紹依舊死死的克制著,并沒有苛責許攸。
因為他知道,這件事跟許攸,是真沒有多大的關系,完全就是呂布的問題。
如今的呂布,已經不再是昔日討董之時,為他沖鋒,鞍前馬后的那個呂布了。
如今的呂布,變了,心沒有在他這里了,呂布負了他袁紹,枉他如此相信呂布。
此刻袁紹心中,呂布就是一個負心漢,成了青州牧,敢跟他甩臉色了。
袁紹對著許攸揮了揮手,他已經不想說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