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蓉佩不明所以,但還是跟著點頭。
兩人一道出府時,君凝已換了一身淺紫色淡煙沙袖長裙,外罩一件同為紫色的廣袖披風,袖口繡著大朵的藤蘿花,做工精致考究,一看便知是出自能工巧匠之手。
這樣華貴的衣裙,穿在君凝身上更襯的她端莊雅致,風姿綽約。
兩人一道出了府,王府的車夫早套好了馬車等在外面。
“奴才見過王妃。”
君凝點頭,由丫鬟扶著,踩著小凳上了寬大的馬車。
君蓉佩就沒有這樣好的福氣了,艷羨地看了眼那精致的馬車。
兩相對比之下,她乘的這輛馬車更顯寒酸。
君蓉佩失落的坐進了自己那輛小小的馬車中,丫鬟落了轎簾,略有抱怨道:“小姐,嫡小姐為什么不讓您坐一輛馬車啊,即便嫡小姐現在是王妃,但與您也是手足啊。”
那樣寬大精致的馬車,坐在里面一定很舒服。
“休要胡說!”君蓉佩一臉心驚的捂住丫鬟的嘴巴,斥道:“也不看看這里是何處,若你再胡說,傳到了玄王耳中,他怪罪下來,我可救不了你?!?br/>
那丫鬟平日里抱怨慣了,今日只是隨口一說,卻沒想到會有這么嚴重的后果,當即嚇得掌嘴。
“奴婢知錯,奴婢知錯!”
君蓉佩搖了搖頭,馬車緩緩駛離玄王府,君蓉佩卻怎么也忘不了丫鬟的一番話。
同為平康伯府的女兒,君凝是嫡女,便可嫁給王爺為正妃,坐上如此寬大的馬車,君青念有婁姨娘這樣的姨娘,便可以得到靖王的寵愛,為何她便只能坐在這逼仄的馬車中,身不由己。
君凝剝了瓣橘子放在嘴里,下一刻便被酸得整張臉都皺到了一起,她緊著抄起桌上的白玉茶壺倒了杯水,咕咚咕咚灌了一大口,總算將嘴里的酸意壓了下去。
“等等?!本齽幼饕活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