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還真不要臉?!?br/>
似乎是她的話太過語出驚人,以至于覃墨年一向風輕云淡的神情皸裂破碎。
明明是羞辱,明明心里很疼。
祁月笙卻笑得更歡,“咱們都是成年人,有什么不好直接面對的?不然我的孩子,怎么來的?”
覃墨年怔了怔,旋即松開了她的手腕。
手掌沿著她光滑的小臂上移,握住了她的肩頭。
唇齒落下的時候,祁月笙瞪大了眼睛。
“無恥——”含糊的嚶嚀從喉嚨溢出。
祁月笙想不到覃墨年居然還有這種招數,畢竟兩人結婚三年,這方面的基本功實在談不上精妙。
他修長的手扣住她的腳踝,掌心的溫度灼燙。
“我身材不好,你反應怎么還這么大?”
祁月笙已經難受得不行,只能攀著他脖子,臉頰早已紅透,埋進了座椅里。
他都聽見了?
聽到她回答溫時雋的問題了?
男人掌心已經挪到她敏感的位置,她強忍著不露端倪,故作淡漠,“畢竟覃先生都這么賣力了,我多少也要給點反應。”
覃墨年眸色一深,冷冷道:“是嗎?”
事了,祁月笙已經意識不清。
只能模糊感受到有人給她穿了衣服,男人清冷的嗓音依然慍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