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文軒初次聽到余晚生承認他是她的夫君,心里樂開了花,可明面上也得顧及親親大哥的臉面,呃……雖然葉文洛在余晚生跟前已經快沒了臉面。
葉文洛的臉色黑的能滴出墨來,卻又自知理虧,不好拿余晚生怎樣。
“你……你……你是故意的……”童心玲上氣不接下氣,你了半晌,一口氣提不上來,兩眼一翻昏厥了。
所有人驚愣:她這是……氣暈了?
童心玲居然被氣暈了?
童大小姐被余笙氣暈了?
簡直太不可思議了,眾人臉色精彩紛呈。
“心兒……”葉文洛也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驚愣了一剎,驚慌地抱住童心玲呼喚。
“小姐你怎么了?”春梅驚聲尖叫,將所有的過錯和怨恨都歸于余晚生:“你怎么可以這么壞?我家小姐已經被你害的毀容了,你居然還要故意氣她,你太過份了!”
春梅犀利的指責余晚生,有為童心玲打抱不平,更多是故意說給葉文洛聽,提醒他是余晚生謀害了童心玲,讓他知道余晚生有多歹毒和卑鄙,任何男人都不會喜歡這樣的女人。
可是,春梅始終忽略了一個葉文軒。
“放肆!”葉文軒的臉色陰沉地可怕,冷喝道:“你是什么東西,竟敢在葉府撒潑?晚晚是我的妻子,是葉府的二夫人,你不過童家的喪家犬,別仗著自家小姐是我大哥的未婚妻就一人得道雞犬升天了,畢竟,你家小姐還沒嫁進葉府,而晚晚確是我名正言順的妻子!”
葉文軒雖也希望葉文洛厭惡余晚生,永遠斷了念想,但不代表他能一直容忍別人幾次三番地欺辱余晚生,他待余晚生如珠如寶,怎舍得她受委屈?
余晚生是葉文軒的妻子,欺辱余晚生就等于打臉葉文軒,哪怕他脾性再好,也容不得別人這般登鼻子上眼。
況且,無憑無據僅憑猜測就認定是余晚生謀害,那葉文軒也可以懷疑是童心玲為了陷害余晚生,或者為排擠他們夫妻,而自導自演的一出苦肉計,只是不知這場戲中,他的親親大哥究竟扮演了什么角色呢?
葉文洛緊擰的眉頭皺的更緊了,尤其聽到葉文軒罵春梅和童心玲是喪家之犬,他心痛的不能呼吸,那是他的未婚妻,是他最摯愛的女人,軒弟怎么可以這般侮辱她?
還有,葉文軒說童心玲還沒嫁進葉府,而余晚生確是他名正言順的妻子……葉文洛心口驟然刺痛,臉色頃刻間霎白,頭腦中一陣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