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語氣充滿了祈求,那是對死亡的掙扎。
熊黛的表演葉墨豈能看不出來,但他的目光由始至終都沒有在熊黛身上,他盯著李先,有些不太理解。
李先為什么會幫他說話,而且厲鬼的提示音和那股血肉悸動使他明白。
嫁女出現了,只是他還不確信嫁女在什么地方。
他不相信李先會這么好心,除非他身上有著李先需要的東西,或者說李先幫他有著別樣的目的。
不過李先在大庭廣眾下說出自己是緝查司的人,不害怕這個消息傳遞出去。
由此可見淵瀾的高層對于李先臥底緝查司的行為心知肚明。
自己也少了一個李先的把柄,反而可能李先對于勢力的轉換能夠來回調換。
這對自己很是不利,畢竟李先的把柄少了,自己的把柄可還握在李先手里。
忽然間,葉墨像是想到了什么,他看向跪在自己身前哭唧唧的熊黛,面無表情。
“你說你錯了,不,你沒錯,你只是立場不同,但賭約就是賭約。”
說著他看向了雨亭。
“師兄,現在能夠證明我的身份嗎?”
他意思很明顯,既然對賭贏了,那崔鶴也應該下手。
畢竟先前崔鶴說過,輸得一方要是不愿自裁,他會出手。
做了保證人,也應該背負起應該有的仇怨。
崔鶴神情凝重,直到此刻他意識到自己好像走入了死胡同里面。
自己先前也確實說過這樣的話,可真要下手,無疑是得罪了飛花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