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辰橈怎么都不該算是少年。
他那樣的人,該是見多識廣才對。
但他提出這樣下流的要求,還要把曹秉徳直接砍了。
曹秉徳一死,曹家人和曹氏就連個惦念都沒有。
南初箏還用什么控制曹氏?
想想曹家,想想曹秉徳,想想今日楚家的雞飛狗跳。
多讓人解氣啊。
想想就很歡樂。
南初箏氣也不是,羞也不是。
最后,她一步一步的又踱回床沿邊。
床頭一盞燈籠,散發著微弱昏黃的光。
其實什么都看不清。
床帳放下來,床榻內的光線更黯淡。
“那只能看一眼,什么都不能做?!?br/>
南初箏爆紅著臉,囁嚅著。
她怎么攤上了這么個癲狂又下流的阿兄?
但光線那么暗,阿兄肯定什么都看不見。